记录,有投票公证、财务公示、候选人答辩录像...
南宫曜冷笑,玉笏轻敲纸卷:凡界儿戏,也配呈给天巡察司?他随手翻开一页,瞳孔骤缩——答辩录像里,阿满挠着头说:我当山神,就天天巡山,看见猎夹就拆,看见病鹿就治;周夫子摸着胡子道:神位该在百姓心里,不在金殿里;王铁柱拍着胸脯:我要是贪了供品,就让山雀啄我耳朵!
更荒唐的是,那穿青布衫的年轻皇子竟从人群里钻出来,手里举着张表格:这位大人,我们得给您打分。
放肆!南宫曜玉笏一震,法力如浪涌开。
可预想中的压迫感没传来,反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举着笔凑过来:态度冷漠,扣一分!
还有还有!卖豆腐的刘婶举着另一支笔,大人没跟我们打招呼,再扣一分!
南宫曜的手在发抖。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天眼通竟穿不透这些凡人的灵魂——他们的命格里没有仙缘,没有魔纹,甚至没有该有的敬畏,只有...像山涧溪水般清澈的光。
他猛然转头,正撞进谭浩的目光。
那青年靠在老槐树上啃西瓜,瓜汁顺着下巴滴在青衫上,眼神却像深潭里的星子,让他浑身发冷。
大人,谭浩把西瓜皮扔进竹篓,要尝尝我们东岭山的泉水吗?
阿满新引的,甜。
南宫曜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他望着广场上飘起的炊烟,望着阿满正给摔倒的孩子擦眼泪,望着那叠评分表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忽然觉得怀里的玉笏沉得像块石头。
当晚,南宫曜住在山脚下的客栈。
他盯着案头的《迎检预案》,烛火忽明忽暗。
当翻到最后一页时,他猛地站起——那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监察使若滥用职权,村民有权联名罢免。
窗外传来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南宫曜望着窗外的星空,袖中玉符突然发烫。
他摸出传讯玉符,却迟迟没捏碎。
山风掠过窗棂,带起一页纸,上面群众满意度五个字,在月光下泛着暖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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