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神得很!纲手公主,你还小,不懂人心险恶!扉间大人重伤垂危,他却拿出闻所未闻的秘药和禁术!谁知道他是不是别有用心?那金色的东西,能量波动诡异强大,连我根部的情报库都查不到丝毫线索!万一…万一那是某种慢性毒药,或者控制人心的手段呢?!”他刻意加重了“控制人心”几个字,其心可诛。
“你胡说!”纲手气得浑身发抖,金色的查克拉几乎不受控制地从她小小的身体里溢散出来,显示出她内心的激荡。她从未如此痛恨过眼前这个阴鸷的男人。“云清他拼了命才把爷爷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植锦长老他们都亲眼所见!那针法…那针法在稳定爷爷的伤势!没有它,爷爷早就…”
“够了!”团藏厉声打断,一股强大的查克拉威压骤然释放,虽然不是针对纲手,却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他死死盯着云清,一字一句道:“姜云清,回答我!那金色的草药是什么?那套针法是什么?扉间大人的真实状况如何?还有…”他向前逼近一步,独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损耗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的生命气息…如此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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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团藏咄咄逼人的逼问和那几乎要将他灵魂洞穿的审视目光,云清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胸腹间的剧痛依旧,生命的空洞感如影随形,但一种源自医道本心的坚韧支撑着他。他缓缓抬起头,迎向团藏那双充满算计和猜忌的眼睛,声音虽然虚弱,却清晰而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坦然。
“顾问大人,”他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从沉重的磨盘里碾出来,“那草药,名为‘千年人参’,乃天地奇珍,是我姜氏祖传保命之物,仅此一株,已用去一截参须为火影大人续命。那针法,名为‘逆命十三针’,是我姜氏先祖所创,以施术者生命本源为引,沟通生死玄关,强行锁住濒死者一线生机之禁术。”
他顿了顿,无视团藏眼中瞬间爆发的贪婪和震惊,继续道:“火影大人伤势太重,雷遁能量侵蚀脏腑,生机枯竭。若非此针法锁住其最后生机,并以人参之力强行续命、压制雷遁反噬,此刻火影大人早已…不治。针阵之力可维持…七十二小时。”他艰难地吐出这个时限,“七十二小时后,针阵自解,雷遁与失控的生命力将同时爆发…届时,神仙难救。”
最后四个字,如同重锤敲在纲手心上,她的身体晃了晃,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哭出声。
团藏的脸色变幻不定。千年人参?逆命十三针?以生命本源为引?七十二小时?每一个信息都冲击着他的认知。他死死盯着云清,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只看到一片近乎透明的苍白和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源自生命本源的疲惫与空洞。那种空洞感…不像是装的。
“代价呢?”团藏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尖锐,“施展这种逆天改命的禁术,你的代价是什么?”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紧紧锁住云清手腕上那枚勋章,似乎想从中挖掘出秘密。
云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近乎惨淡的平静笑容,目光却穿透团藏,看向病房窗外那片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声音轻得像叹息:“十年阳寿,经络重创,根基半毁…还有,暂时失去了…最重要的医疗手段。”他没有明说药灵查克拉,但这已足够惊心。
“嘶…”即使以团藏的城府,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十年阳寿!这代价…沉重得令人窒息!他看着眼前这个气息奄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少年,第一次感到一丝动摇和…难以置信。为了救扉间,他竟真的愿意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这完全不符合他对“祖之国遗孤”、“身怀秘密”之人的刻板印象!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
就在团藏心神震动,病房内陷入一片死寂之时,病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植锦长老端着一个放着药碗和纱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她显然听到了后半段对话,看向云清的目光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心疼和一种近乎膜拜的复杂情绪。她对着团藏微微躬身,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团藏顾问,云清所言句句属实。扉间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