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旧域…的浊流…污染…”云清喘息着,每一个词都伴随着剧痛。他看向自己的伤口,在观脉境残留的模糊感应下,那黑紫色能量如同有生命的毒虫,盘踞在伤口深处,疯狂啃噬着他的生命力,阻止着血肉的愈合,甚至还在尝试沿着经络向体内蔓延。若非他身负神农血脉,拥有一定的净化抗性,恐怕早已被这污秽能量侵蚀入髓。
“需要…特定的…草药…配合…针法…拔除…”云清艰难地说道,目光扫过病房角落药柜的方向。他脑中瞬间浮现出几种具有强大净化驱邪之效的草药:金线重楼、烈阳花蕊、千年雷击木心粉…但这些,木叶医院未必齐全,尤其是千年雷击木心粉,极其罕见。
“我去拿!需要什么药?!”井音立刻反应过来,冲到药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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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正要开口,一个冰冷、带着浓浓讥讽的声音响起。
“哼!污秽?我看是你自己沾染了不祥的邪力吧!”团藏踏前一步,独眼如同淬毒的匕首,死死钉在云清身上,也扫过他肩头那诡异的伤口。“先是那来历不明的空间波动,再是这散发着邪气的伤口!姜云清,你如何解释你在那所谓的‘辉夜旧域’的经历?扉间大人的遇袭,是否也与你有关?!你此刻救治扉间大人,焉知不是更大的阴谋?!”
团藏的指控如同毒液,瞬间在刚刚缓和的气氛中注入了新的冰寒。他身后的根部忍者再次握紧了刀柄,目光不善地盯着云清。
“团藏!你休要血口喷人!”植锦长老勃然大怒,一边维持针阵,一边厉声呵斥,“若非云清拼死带回灵脉,又以命相搏施展秘术,扉间大人此刻早已…你非但不感恩,反而污蔑功臣,是何居心?!”
“功臣?我看是祸根!”团藏寸步不让,独眼闪烁着阴冷的光,“他的力量从何而来?那青色的光芒是什么?为何能压制连我们都束手无策的雷遁?还有这伤口的力量,充满了毁灭与不祥!植锦,你身为医疗部长,难道看不出这力量的危险性?!扉间大人若醒来,第一个要查的,恐怕就是这个身负邪力、来历不明的遗孤!”
“你!”植锦长老气得浑身发抖。
纲手更是怒视团藏,金色的查克拉隐隐有失控的迹象:“团藏叔叔!是云清救了爷爷!我不许你污蔑他!”
“够了!”一声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低喝响起,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众人愕然望去,只见病床上,千手扉间那紧闭的眼皮,竟然微微颤动了一下!虽然依旧没有睁开,但那苍白的嘴唇,却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是扉间!他在昏迷中,竟然被这激烈的争执惊动了一丝意识!
“扉间大人!”植锦长老惊喜交加。
团藏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按在刀柄上的手松了又紧,最终缓缓放下,但眼中的阴鸷却更深了。扉间未死,且明显在维护云清,此刻再强行发难,已不明智。
“都…出去…”扉间的声音微弱而断续,却带着火影的决断,“植锦…留下…维持…云清…治伤…休息…”他似乎在用极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残破的身体,说完这几个字,便再次陷入了沉寂,只是监护仪上的心跳,似乎比刚才更稳定有力了一些。
扉间的意志,暂时压下了团藏的逼迫。
团藏深深地、冰冷地看了云清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们走着瞧”。他一言不发,猛地转身,带着根部忍者大步离开了病房,沉重的脚步声带着压抑的怒火。
井音和纲手都松了口气,但气氛依旧凝重。
“井音,带纲手出去,按云清说的,准备他需要的草药,全力配合!”植锦长老立刻下令。
“是!”井音点头,拉着依旧担忧看着云清的纲手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植锦长老维持针阵,以及重伤的云清。
“孩子…苦了你了…”植锦长老看着云清惨白的脸和肩头那狰狞的伤口,声音充满了心疼,“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