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闪烁着使命感和行动派的果决。
简妮被她的乐观感染,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风笛身上残留的痕迹:“所以你宁可顶着一头烂菜叶也不肯走?”
风笛哈哈一笑,带着点自嘲的坦率:“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不,完全没有。”简妮摇了摇头,看着风笛的眼神充满了真诚的钦佩,“其实,我觉得你很厉害。”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自我检讨的羞愧,“与刚才那位巡逻兵类似的粗暴言行,我见过很多。我不是没想过阻止……可惜我只是一名仪仗兵。”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己身份和力量的怀疑。
风笛却不以为然,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鼓励道:“仪仗兵怎么了?你也是维多利亚军队的一员,你当然能够改变眼下这个你自己不喜欢的局面!”她的信念简单而直接,认为只要愿意,每个人都能发挥作用。
简妮被她的话震动了,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被点亮的微光:“……真、真的吗?”她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鼓励。
“谢谢你……”她由衷地说道,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人。嗯,下次我会试试看……”她像是在对自己许下承诺。
接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看向风笛,主动问道:“对了,我还能帮到你什么吗?除了摘掉这几片菜叶子……毕竟,我也不想看着冲突愈演愈烈。”
风笛思考了一下,她确实需要更本地化的信息。“我想想……你有没有认识的当地朋友?我想问一下达米安·巴里平时经常会去什么地方。”
简妮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立刻想到了一个人:“认识的朋友……西尔莎或许知道些什么。”她向风笛伸出手,“给我个联络方式吧,我等一会去趟报社,我想今天士官长也不会介意我在不在……”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即将参与重要行动的兴奋与责任感。
两个来自不同背景、却同样心怀善意的年轻女性,在这条弥漫着紧张与敌意的巷道里,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阻止冲突,探寻真相——而短暂地结成了同盟。她们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另一端,另一场关乎真相与立场的交锋,正在军营深处上演。
与此同时,在维多利亚小丘郡驻军的指挥部内,气氛同样凝重。
号角站在汉密尔顿上校的办公室外,已经等待了超过两个小时。走廊里不时有士兵匆忙跑过,带来零碎而紧急的战报。
“……报告,第九防卫队遇袭……”
“……报告,第十三防卫队正在交火……”
每一次报告都让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增加一分。号角的面容依旧冷静,但紧抿的嘴唇和不时望向那扇紧闭房门的眼神,透露着她的耐心正逐渐消耗。
她再次走向门口站岗的士兵,声音清晰而坚定,带着不容回避的力度:“麻烦再通报一次,我要见汉密尔顿上校。”
那名士兵的表情与前一天在审讯室外如出一辙,机械地重复着:“上校在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两个小时前你就是这么说的。”号角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冷意,“我们已经严格按照流程,在昨天刚进入小丘郡时就提交了任务说明。”她逐条列举,像是在法庭上陈述证据,“上校不让我们参与对嫌疑人的审讯,又将嫌疑人提前处决,眼下还拒绝我的会面请求——”她的目光锐利地看向士兵,话语如同出鞘的利剑,“换作旁人,恐怕会把这一系列行为视作有意阻挠我们执行军令吧?”
士兵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依旧坚持着程式化的回答:“我无权回答你的问题,中尉。”
“没关系,”号角的语气忽然放松了些许,带着一种近乎宣示的平静,“我说我的,有人听着就行。”
她开始分析,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既是对士兵说,也是对那扇门后可能正在倾听的人说。她条理清晰地剖析着那批失窃源石制品的去向、可能的买家、以及敢于接收并动用这批物资的势力所图谋的目的。她的推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