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进行最后的打包工作。她的动作迅速而有效,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投入到这具体而微的救助行动中。
outcast注视着简妮忙碌而坚定的背影,片刻后,她缓缓从身侧的武器袋中,拔出了那把造型古朴、闪烁着冷硬金属光泽的左轮手铳。铳身线条流畅,带着历经岁月与战斗的痕迹,却又保养得极好,每一个部件都透露出精良与可靠。
干员奥利弗被这突然的动作吸引,好奇地问道:“哇,这就是您的铳吗?”
“没错。”outcast轻声回答,她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铳身,如同抚摸一位老友的脊背,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她熟练地扳开弹巢,开始一颗一颗地填入黄澄澄的、蕴含着致命力量的子弹。但细心的人会发现,六个弹巢,她只填入了五发子弹。
“对萨科塔来说,行动之前,总要填好子弹才算准备万全。”她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奥利弗注意到了那个空着的弹巢,有些疑惑:“您的弹仓好像没满。”
“通常情况下,同时射出五发子弹也够用了。”outcast平静地回答,将填好子弹的弹巢推回原位,手腕轻轻一抖,铳身合拢,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奥利弗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兴奋:“我在回本舰和巴蒂他们吃饭的时候,听过很多您的外勤故事。您曾经用一发子弹干掉过三个哥伦比亚匪首,用三发子弹打散过一支雇佣兵队伍。”他眼中充满了对传奇的向往,“要我说,没什么敌人值得您连开六枪吧?”
outcast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眼前的墙壁,投向了更遥远、更未知的险境,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那可未必。毕竟,更大的挑战永远在前方。”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轮的握把,声音低沉了些许,“不过我答应过一个人,我不会轻易射出第六发子弹——因为我们打了一个赌。”
正在打包药品的简妮也忍不住被这个话题吸引,抬起头,好奇地问:“我忍不住好奇,什么样的赌约会让您这样的人改变行事方法?”
outcast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简妮,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混合着温暖与无奈的笑意:“解释起来会有那么一点复杂。”她显然不打算深入细节,“总之,我的那位朋友想方设法地要让我舒舒服服地享受退休生活。”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左轮的枪管,语气带着一种宿命般的预感,“而我总是有一种预感,像我这样的人,即便哪一天真的退休了,也没法过得太平静。”
简妮看着窗外连绵的雨和隐约的火光,轻声说:“就像现在这样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我也没想到小丘郡会变得这么不平静,明明几十个小时前,我们还聚在一起打牌喝茶……” 往昔的宁静与当下的炼狱,对比是如此残酷,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outcast走到窗边,凝视着被雨水模糊的、燃烧着的城市剪影:“许多时候,局势就如同天色,总是瞬息万变。”她的声音如同哲人的低语,“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希望这次撤退行动能平静些,最好连一颗子弹都用不上。”
就在这时,干员碎纸机走了过来,他的工作已经完成,简洁地报告:“……女士,都准备好了。”
简妮也直起身,最后检查了一下捆绑好的药品箱,深吸一口气,面向房间里的众人,她的目光扫过奥利弗、碎纸机、弗雷德,最后落在outcast身上。
“朋友们,是时候说再见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奥利弗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声音哽咽:“小简妮……”
简妮努力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重复着outcast之前带来的希望:“不必这么难过,奥利弗叔叔,我相信outcast的话——我们一定还能再见面的!”
碎纸机走上前,沉默地将一个额外的急救包塞到简妮手里,低沉地说:“简,小心。”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