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展区是首站展览的 “焦点之一”。国家级苏绣传承人陈阿姨坐在绣绷前,手持银针,在一块白色绸缎上绣制 “双面绣?牡丹孔雀图”。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丝线间,每一针都精准落在预定位置,正面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色彩从浅粉过渡到深红;反面的孔雀羽毛细密整齐,蓝绿色的丝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周围的观众围得水泄不通,有人举着手机拍摄,有人轻声赞叹 “太神奇了,两面居然不一样”。
展区内还展示了陈阿姨耗时三年完成的 “苏绣?清明上河图片段”,绣品长 2 米、宽 0.5 米,生动还原了清明上河图中 “虹桥热闹场景”—— 桥上的行人、桥下的船只、岸边的商铺,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行人脸上的表情。法国观众玛丽娜看完后,激动地说:“我之前在卢浮宫看过很多西方绘画,但苏绣这种‘用针线作画’的艺术,还是第一次见。它的细腻和精致,让我感受到了东方美学的独特魅力。”
在苏绣工作坊,不少观众预约了体验课。10 岁的法国男孩路易在陈阿姨的指导下,用红色丝线在小绣绷上绣出了一个 “小爱心”。“这比玩电子游戏有趣多了,” 路易举着自己的作品说,“我要把它送给妈妈,告诉她这是中国的传统技艺。”
非洲木雕展区同样人气火爆。肯尼亚乌木木雕传承人卡鲁坐在展区中央,手持刻刀,正雕琢一块乌木。他的动作熟练而有力,几分钟内,乌木的轮廓就逐渐显现出 “狮子” 的形状 —— 狮子的头部微微抬起,嘴巴张开,仿佛在咆哮。周围的观众被他的技艺吸引,纷纷提问 “为什么选择雕刻狮子”“乌木在肯尼亚有什么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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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鲁放下刻刀,笑着解释:“在我们的部落,狮子是‘勇气’的象征。我的祖父是木雕艺人,他告诉我,每一块乌木都有自己的‘灵魂’,雕刻的过程就是唤醒它灵魂的过程。” 他还拿出自己祖父雕刻的 “老狮子木雕” 与自己的作品对比,“祖父的狮子线条更粗犷,我的狮子加入了一些现代审美,让它更符合年轻人的喜好,但核心的‘勇气’寓意没有变。”
最热闹的环节是 “非洲木雕与当地学生合作创作”。卢浮宫邀请了巴黎一所中学的 20 名学生,与非洲木雕艺术家共同完成 “木雕?城市与草原的对话” 作品 —— 学生们用铅笔在木料上画出巴黎的埃菲尔铁塔、卢浮宫,艺术家们则在旁边雕刻非洲的狮子、大象,最终将两者融合在同一块木雕上。15 岁的学生艾米丽说:“我从来没想过,巴黎的建筑和非洲的动物能出现在同一件木雕上。这让我明白,不同的文化是可以相互融合的。”
欧洲展区的穆拉诺玻璃吹制演示,同样吸引了大量观众。意大利玻璃工匠马可穿着防火服,站在 1200℃的火焰炉前,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吹管,吹管的一端蘸着熔化的玻璃液,像一团红色的岩浆。他轻轻向吹管内吹气,玻璃液逐渐膨胀,变成一个 “小气球”,随后他用铁钳夹住玻璃,快速塑形,几分钟内,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花瓶就诞生了 —— 花瓶的颈部细长,腹部圆润,表面还绘制着金色的藤蔓花纹,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穆拉诺玻璃吹制技艺已经传承了 800 多年,我的家族从 16 世纪就开始做玻璃,” 马可一边演示一边说,“现在很多人用机器生产玻璃,但手工吹制的玻璃有‘温度’,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火焰和气流会让玻璃产生怎样的变化。” 他还展示了家族收藏的 “19 世纪穆拉诺玻璃花瓶”,与自己制作的花瓶对比,“虽然技艺相同,但现代玻璃的颜色更丰富,这是我们对传统技艺的创新。”
在玻璃吹制工作坊,观众可在马可的协助下,体验 “吹制小玻璃珠”。法国观众皮埃尔说:“当我拿着吹管,感受到玻璃液的热度,看着它在我手中变成一个小珠子时,我才明白这项技艺有多难。千年传承下来的技艺,真的太了不起了。”
美洲印加织物展区,秘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