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恍若未闻,继续用他那特有的、带着邪气的语调说道:“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客栈老板。他乃是北离前永安王,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的… 丧家之犬—— 萧楚河!”
萧楚河!
这个名字,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在场所有知情者的心头!
傅恒兴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萧瑟!北离的永安王?!那个因琅琊王案被贬黜、据说已经死于流放途中的六皇子?!
唐莲、司空千落也是震惊无比地看着萧瑟!他们虽然知道萧瑟身份不简单,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那位名动天下的永安王!
萧瑟(萧楚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周身散发出冰冷刺骨的寒意,他死死地盯着叶安世,一字一顿地道:“叶、安、世!”
叶安世却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反而笑得更加灿烂,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报复般的快意:“怎么?永安王殿下,被人戳穿身份,恼羞成怒了?”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丝刻骨的讥讽:
“那你可知道,当年你父皇座下那位号称‘义薄云天’的监察司指挥使王人孙,又是如何对待他那位视若手足的挚友—— 叶鼎之 的吗?!”
叶鼎之!
天外天上代宗主,叶安世的生父!
叶安世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针,刺向萧瑟:“就在我父亲最信任他的时候,就在他们并肩作战、生死与共之后!王人孙,为了你们北离皇帝的所谓‘大局’,为了他那可笑的忠诚,亲手将我父亲的行踪、弱点,出卖给了你们的围剿大军!导致我父亲力战而亡,天外天分崩离析!”
他的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萧楚河!你们萧家,你们北离,欠我叶家的血债,又该怎么算?!”
这一连串的隐秘与指控,如同最狂暴的风沙,席卷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神!
萧楚河的身份!叶鼎之的死亡真相!王人孙的背叛!两国、两代人的恩怨情仇!
信息量巨大到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眩晕!
傅恒兴和他手下的南诀侍卫也听得愣住了,一时间忘了动作。
萧楚河(萧瑟)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与愤怒后,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他看着状若疯狂的叶安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讥诮的弧度:
“所以呢?叶安世?你把这一切说出来,是想证明什么?证明你比我更惨?证明你更有理由怨恨这个世道?”
他向前踏出一步,尽管隐脉尽毁,毫无内力,但那属于昔日永安王的骄傲与威严,却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我萧楚河是落魄了,是成了丧家之犬!但我至少敢作敢当,至少不会像你一样,躲在罗刹堂的禁术里,躲在忘忧大师的庇护下,像个懦夫一样,只敢用揭人伤疤的方式来宣泄你那可怜又可悲的愤怒!”
“你说王人孙背叛?那你可知朝堂争斗的残酷?你可知什么是身不由己?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沉浸在你那点家仇私恨里,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怨天尤人!”
萧楚河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捅进了叶安世的心窝!
“你闭嘴!”叶安世发出一声低吼,眼中邪光大盛,周身罗刹堂秘术的气息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冲向萧楚河!一掌拍出,掌风凌厉,带着惑乱心神的邪异力量!
他竟然对毫无内力的萧楚河动手了!
“小心!”唐莲和司空千落惊呼,想要阻拦却已来不及!
然而,面对叶安世这含怒一击,萧楚河却是不闪不避!他甚至没有去看那袭来的手掌,而是猛地抓起身旁那根被布包裹的无极棍,以一种纯粹依靠身体本能和技巧的、古朴而玄奥的轨迹,一棍点出!
没有内力加持,只有棍法本身的“意”!
嗡!
无极棍的棍尖,精准无比地点在了叶安世掌心劳宫穴上!
一股奇异的震荡之力传来,叶安世只觉掌心一麻,那凝聚的掌力竟然被这一棍生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