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就摇摇欲坠的认知。
在……梦里？
所以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灵魂的囚笼、狰狞的火源蛇、甚至江南宇老师的治疗、陈溯那震撼人心的升阶……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一个梦境里？
“所……所以……”柯一文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世界观崩塌的颤音。
“我们的身体……都是自己好的？梦里还有自动修复功能？那‘永冻回响’……它自己长腿跑过来的？”
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语无伦次，逻辑完全混乱。
昭韵生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裹着绒毯的肩膀都在抖动。
他像是看够了柯一文抓耳挠腮的窘态，连忙打断了柯一文的头脑风暴：“当然——不是！”他故意拉长了否定词。
“小笨蛋，你当我的梦域是万能疗养院兼自动快递站吗？”昭韵生翻了个优雅的白眼。
“中间宇姐可是亲自来了一趟哎！把你们被那条蠢蛇震伤的气血内腑挨个梳理了一遍，顺便把‘永冻回响’这烫手山芋亲手放在了陈溯床头。”
“不然你们以为，就凭你们那会儿的状态，睡一觉就能活蹦乱跳？还能恰好赶上陈溯升阶的‘现场直播’？”
“永冻回响那玩意吃饱了没事干，专门飞到我梦域里来溜达一圈？”
柯一文他抽了抽嘴角，感觉自己刚才的发言简直蠢透了，像极了刚睡醒脑子还糊着一团浆糊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些什么……
昭韵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柯一文此刻的状态：眼神飘忽，焦距不定，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茫然气息。
昭韵生看了看柯一文现在的状态，做出了判断：“柯一文，你是不是感觉……现在看东西有点重影？或者……感觉光线在晃？耳朵里好像有嗡嗡的杂音？”
“还有……感觉脚下这地毯软得不真实？像果冻一样，甚至……”
昭韵生嘴角轻轻勾起，：“……觉得我这沙发好像随时会变成异兽把你吞了？”
柯一文点了点头，但又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又连忙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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