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说了你救了老夫人,可是立了这么大的功,老夫人就没赏你点什么?”
周秀秀在一旁掩嘴轻笑。
“怕是假的吧?毕竟是个奶娘,还是乡下来的,泥腿子一个,哪里懂得什么医术。”
瑶娘头也未抬,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她们。
她记得末世时一位老者说过的话——丧尸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反咬回去。
与这般人计较,只会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她轻轻摇晃着铺着软绸的摇篮,指尖拂过小主子柔嫩的脸颊,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小主子真是太乖了。
在这个充满算计的深宅大院里,唯有这个不谙世事的小生命,能让她感到片刻的宁静。
“周姐姐,小主子刚刚吃过奶,估计要睡上一会儿,既然你们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瑶娘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厢房,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周秀秀和香凝一眼。
门刚一关上,周秀秀就啐了一口,酸溜溜地道:“瞧她那轻狂样儿!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碰巧救了老夫人,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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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走到摇篮边,看着里面粉雕玉琢的小世子,眼神却带着怨毒。
“可不是么!一个乡下出来的泥腿子,生过孩子的妇人,凭什么?你看看她那身段,哪像生养过的?还有那张脸,狐媚子似的,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着侯爷和老夫人!”
她越说越气,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小世子柔嫩的屁屁,孩子吃痛,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起来。
周秀秀吓了一跳,连忙压低声音:“你作死啊!让人看见怎么办!”
“在屁股上,别人看不到!”香凝满不在乎,反而泄愤似的又掐了一下,“而且,就算是看到了,咱们还能嫁祸给她!要不是靠着这小子,云初瑶那个贱人能在府里站稳脚跟?”
她看着小世子身上柔软昂贵的绸缎衣服,再想到瑶娘那张即使不施脂粉也依旧倾城的脸,以及老夫人明显的偏爱,心中的嫉妒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
“凭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香凝咬牙切齿,“我们在这府里熬了这么多年,还不如她一个刚来的奶娘!”
就在这时,小世子忽然哼唧了几声,身子扭了扭,身下的襁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一小片——竟是尿了。
若是瑶娘在,定会立刻轻柔地用温水和棉布给他清洗干净,然后立刻更换干爽的尿布,生怕孩子有一丝不适。
可此刻,周秀秀和香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恶意。
“哟,小主子,您尿了?”香凝用指尖嫌恶地戳了戳湿漉漉的襁褓,冷笑道,“就这么躺着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周秀秀有些犹豫,心里毛毛的:“这……若是世子哭闹起来,让人听见……”
“怕什么?”香凝打断她,“就说她把孩子抱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瑶娘这是玩忽职守,就连小主子尿了也不给换尿布呢。一个奶娃娃,还能告状不成?”
周秀秀闻言,也同意了。“行,就这么办!”
两人打定主意,竟真的任由小世子躺在湿冷的尿布上,自顾自地坐到一旁,拿起针线篓子,一边做活计,一边继续编排瑶娘的种种不是。
“听说老夫人赏了她不少好东西,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眼睛都没眨一下。”
“哼,不过是会些上不得台面的医术,哄得老夫人开心罢了。我看她那医术来得蹊跷,指不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就是,一个乡下妇人,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说不定是狐妖变的,专门来祸害侯府的!”
她们越说越离谱,声音在寂静的厢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睡梦中的小世子似乎感受到了不适,小小的眉头蹙了起来,开始发出细微的、不安的哼唧声,小脸也渐渐憋得有些发红。
然而,这两个被嫉妒蒙蔽了心智的丫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