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马车里那双在腰间流连的大手。
“表妹当心。”顾长渊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是今日施针太过劳累?”
瑶娘耳尖泛红,想要挣脱却被他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拒绝地扶着往前走去。
顾长瑜一句也插不上嘴。
只能干着急。
顾长渊俯身在瑶娘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还是说……表妹在想别的事?”
这话意有所指,让瑶娘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羞恼地瞪他一眼,却在对上他那双深邃含笑的眸子时,心跳漏了一拍,慌忙别开脸去。
到了宫门,顾长渊低笑一声,扶着她上了马车。
在放下车帘的刹那,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带着一丝缱绻的意味。
这一幕,尽数落在了远处阴影中的一双眼睛里……
…………
养心殿内,景德帝正批阅奏折,张福海轻手轻脚地进来,低声禀报:“陛下,暗卫有要事回禀。”
“宣。”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跪在殿中:“启禀陛下,方才在宫门外,宁远侯与济安县主举止……颇为亲密。侯爷亲自扶县主上马车,二人耳语许久,县主面色绯红,状似娇羞。”
皇帝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朱笔在奏折上留下一个深红的印记。
“如何亲密?”皇帝的声音平静无波。
“侯爷扶着县主的手臂,二人距离极近,几乎耳鬓厮磨。县主似乎……颇为羞怯。”
殿内陷入一片死寂。
张福海大气儿不敢出一声。
皇帝缓缓放下朱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瑶娘那张惊为天人的娇憨脸庞——今日在慈宁宫,她专注施针时清丽圣洁的侧颜;受封县主时宠辱不惊的从容姿态;还有偶尔抬眼时,那双杏眼中潋滟的水光……
这样的人间绝色,这样神乎其技的医术,难道就这么便宜了顾长渊吗?..............
他摩挲着扳指,眸色渐深。
顾长渊……
“继续盯着。”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济安县主的一举一动,朕都要知道。”
“是。”
暗卫悄无声息地退下。
张福海小心翼翼地奉上新茶,不敢多言。
皇帝端起茶盏,却久久未饮。他望着摇曳的烛火,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瑶娘那张倾城的脸。
“济安县主……”他低声念着这个封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确实是个妙人。”
景德帝沉默片刻,忽而对张福海吩咐道:“去,传宁远侯顾长渊进来。朕,有事与他相商。”
“是,陛下。”张福海躬身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殿内重归寂静,唯有檀香袅袅。
皇帝的目光再次投向瑶娘离开的方向,眸色深沉如夜。
内侍匆匆来到宫门拦下宁远侯府马车,对着顾长渊躬身道:“侯爷,陛下召见。”
顾长渊与顾长瑜交换了一个眼神。
顾长瑜立刻会意,沉声道:“大哥放心,我定会平安护送表妹回府。”
顾长渊微微颔首,对瑶娘低声道:“你先随三弟回去,好生休息。”
“嗯。”瑶娘点头。
目送马车远去。
顾长渊这才整了整衣冠,对传话内侍道:“有劳公公带路。”
走进养心殿,顾长渊不动声色地行礼:“臣顾长渊,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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