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茉儿脸色一僵,连忙摆手解释:“杳杳,你……你真的误会了!我今天只是代表剧组来慰问你,恰好在门口遇见了阿泽,我们不是一起来的……”
顾泽也扶住额头,一副疲惫又不耐烦的样子,“江之杳你能不能别作了!本来……本来我还想找个机会跟爸妈提一下我们下个月订婚的事情,可你看看你现在?简直不可理喻!”
江之杳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只觉得像有两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格外恶心厌烦。
她心里憋着一股火,真想动手把这对狗男女打出去,但一想到之前报复顾泽后立刻遭遇山体滑坡的“报应”,她又有点怂了,怕天道惩罚来得太快。
而且,江祈浪那死小子关键时刻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们两个,她一个瘸子,动起手来肯定吃亏。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她直接身子往下一滑,拉过被子猛地往头上一蒙,闷声闷气地送客:“累了,不想看见畜生,污染眼睛。你们滚吧,别在这里碍事!”
见她这副态度,顾泽积压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他上前一步,一把掀开江之杳蒙住头的被子,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胳膊,想把她强行拉起来理论:“江之杳!你给我起来把话说清楚!”
“别碰我!滚开!放手!”江之杳被他抓住胳膊,又惊又怒,拼命挣扎起来。
混乱中,她想也没想,顺手就抄起旁边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玻璃水杯狠狠砸去。
“砰——哗啦!”
水杯没有砸中人,而是砸在了门口的地板上。
杯子里未喝完的温水四溅,恰好打湿了一点刚刚走进病房的男人笔挺的西装裤脚。
病房内的喧闹戛然而止。
只见沉聿修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冰冷的眼眸看向病房内的人,准确来说是看向顾泽和他使劲攥着江之杳的胳膊。
顾泽看到沉聿修,脸上顿时慌乱,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讷讷地开口:“二哥?你怎么来了?”
沉聿修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目光移到此刻头发凌乱、眼眶微红、一副明显被欺负狠了模样的江之杳身上。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薄唇轻启,冰冷地命令道:
“你,给我出来。”
顾泽脸色一白,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
他看着沉聿修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里发怵,不敢违抗,只能灰溜溜地跟着沉聿修走了出去。
沉聿修的助理这时才战战兢兢地从后面走上前,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点心盒子,恭敬地放到病房内的桌子上,低声对江之杳解释道:
“江小姐,沉先生听说您生病住院了,特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