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碾压:“林浩宇,你听清楚了。叶栀梦是我沈家的人,更是我沈砚辞亲自照看的人。”他刻意强调了“亲自照看”四个字,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今天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对她有半分不轨的举动,或者说半句不该说的话——”
他微微停顿,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缓缓扫过林浩宇惨无人色的脸,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耳中:“我会让你,还有你们林家那个靠着几个项目勉强支撑的公司,都从这座城市里,彻底消失。”
他的话没有任何夸张的修辞,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但在场稍微了解沈家能量和沈砚辞行事风格的人,都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绝对有能力,也绝对会说到做到。
林浩宇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密集的冷汗。他再也顾不上面子,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身后的观众,嘴里不停地、语无伦次地道歉:“对、对不起!沈总!是我混蛋!是我有眼无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走!马上走!”说完,他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狼狈不堪地转身,几乎是连滚爬爬地、仓皇地逃离了展厅,连头都没敢回一下。
周围的目光,或明或暗,都聚焦在沈砚辞和被他护在身后的叶栀梦身上。那目光里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的好奇,有对沈砚辞展现出的强大气场与绝对护短姿态的惊讶与敬畏,也有落在叶栀梦身上,带着些许探究与难以掩饰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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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栀梦躲在沈砚辞宽阔的背影之后,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她本该感到窘迫和不自在。然而奇怪的是,此刻她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反感与尴尬,反而被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所包裹。那暖流源于身前这个男人毫不犹豫、不容置疑的保护。
她悄悄抬起眼,凝视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那背影仿佛能为她抵挡世间一切风雨。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这个平日里对她总是维持着冷淡疏离、言语吝啬的“小叔”,在她真正遇到危险和侵犯时,会如此果决、如此强势地站出来,将她牢牢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容任何人欺辱半分。
沈砚辞似乎能感受到身后那道专注而复杂的目光。他再次转过头,看向叶栀梦,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几分平静,但那份关切却并未完全掩去:“别在意别人的眼光。”他看着她,眼神深邃而认真,“记住,以后无论是在哪里,再遇到这种不知分寸、敢来欺负你的人,不要害怕,也不要自己硬扛,直接给我打电话。”
他顿了顿,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身后那幅沐浴在(展厅)灯光下的《暖阳》上,画面上温暖的色调与静谧的意境,与他刚才冷厉的气场形成了奇异的对比。他的声音缓和下来,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这幅画,画得很好。细腻,温暖,有力量。没有辜负你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和坚持。”
叶栀梦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看着他深邃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小小身影。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荡漾开来。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物——有依赖,有感激,有被保护的安心,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完全明晰的、如同初生藤蔓般悄然探出头来的、带着甜意与慌乱的心动。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浓密的睫毛垂下,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声音轻软得像是一片羽毛拂过心尖:“谢谢小叔。”
沈砚辞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极其自然地调整了一下站姿,依旧将她护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然后便陪在她身边,仿佛他本就是为她而来。当再有新的参观者上前询问画作时,他虽然没有插话,但那沉默而坚定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支持与守护。
明媚的阳光透过展厅高大的玻璃窗,执着地照射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跃动,也温柔地洒在并肩而立的两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