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遁形,“我怎么听说,仅仅是这一周,你有四天,都是跟他并肩走出公司大门的?嗯?”
叶栀梦被他这番精准的“统计”问得哑口无言,脸颊瞬间火烧火燎地涨红起来,一种混合着羞窘、尴尬和被监视的愤怒感在她心头交织翻涌。她知道沈砚辞对她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这一点,从她住进沈家开始,就若有若无地感受得到。可她从未想过,连这种最基本、最普通的同事之间的同行,都会被他如此严密地“监控”,并拿出来作为质问她的理由。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冲上鼻腔和眼眶,她猛地抬起头,鼓起残存的勇气直视他:“小叔!我们真的只是最普通的同事关系!一起走一段路,聊几句工作或者生活琐事,这在哪里都是很正常的人际交往吧?难道在沈氏工作,连和同事一起下班走路都不被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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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沈砚辞几乎是立刻反问,他挑了挑眉,黑眸深处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那里面有隐忍压抑的怒意,有一丝不被信任的受伤,甚至还有一抹她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转瞬即逝的慌乱。他霍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更强的压迫感,一步步朝她走近,直到将她完全笼罩在他身影投下的阴影里。他俯身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带着他独有的清冽味道,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近乎偏执的认定:“叶栀梦,你听清楚,在我这里,没有你所谓的‘正常’。你是沈家的人,是我沈砚辞亲自带回来、护了这么多年的人。离那些不相干的男人远一点,这是最基本的要求,还需要我反复提醒吗?”
他的话,字字句句都像带着细小的倒钩,扎进她的心口,不是剧烈的疼,却是一种绵密而持久的酸涩与刺痛。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想要拉开这令人窒息的距离,脚跟却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而几乎是同时,他伸出手,精准地扣住了她戴着那条手链的手腕。力道不算特别重,没有弄疼她,但那坚定的桎梏感,却明确地传达出不容她挣脱的信号。
“小叔,你……”她眼眶迅速泛红,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和委屈,“你先放开我……我已经不是需要时时刻刻被看着的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社交圈,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你不能……不能像管束犯人一样,什么都管着我……”
“不能?”沈砚辞的拇指指腹,无意识地在她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触感带着一丝奇异的温热。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泛着水光的眼眶,眼底那簇隐忍的怒意像是被这水光浇灭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掺杂着痛楚和无奈的情绪。他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手,但高大的身躯依旧像一堵墙般挡在她面前,阻断了她任何离开的可能。“我不管你,谁管你?”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担忧,“你刚出校园,涉世未深,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尤其是职场,人心能有多复杂。那些看似温和友善的背后,可能藏着你不设防的陷阱。万一……万一你被人骗了,受到伤害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不会被骗的!我不是傻瓜!”叶栀梦用力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划过温热的脸颊,“你总是这样!永远把我当成一个易碎品,一个需要被全方位看管起来的责任!从住进沈家开始,就是这样!我住哪个房间,读哪个学校,交什么样的朋友,甚至每天几点回家……你都要一一过问,插手安排!现在,我好不容易出来工作,只是想做一个普通的实习生,靠自己的能力站稳脚跟,可你呢?你连我和同事正常相处、收一份人人都有的小礼物都要干涉!沈砚辞,”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他的名字,积压已久的委屈和反抗在这一刻决堤,“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附属品吗?还是一个你必须完全掌控才能安心的所有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带着强烈情绪地质问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喊出他的名字,不再是那个带着敬畏和距离的“小叔”。
沈砚辞看着她不断滚落的泪珠,看着她因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