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栀梦的脸颊瞬间发烫,想起半个月前那个雨夜。她加班晚归时淋了雨,发烧到浑身滚烫。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脸、喂药,温热的毛巾一遍遍更换,有一只宽厚的手掌始终握着她的手。后来她才从管家那里得知,是沈砚辞彻夜守着她,甚至在某个时刻,他俯身靠近,呼吸近在咫尺,最终却只是将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那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明显突破了“叔侄”的界限,陷入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僵局。从那以后,她每次面对他,心跳都会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没忘。”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细若蚊蚋,“小叔,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我……”
“我是你小叔,照顾你是应该的。”沈砚辞打断她,语气平淡,可握着她手腕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指尖传来的温度烫得她心慌,“还是说,你觉得我对你的好,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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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暗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像是生怕被她拒绝。叶栀梦的心猛地一揪,到了嘴边的“我们应该保持距离”突然说不出口了。
她知道沈砚辞对她的好,早已超出了“小叔”应有的界限;她也清楚自己对他的心动,违背了世俗的眼光和伦理的约束。可每次看到他眼底那份深沉的偏执与温柔,她就忍不住动摇——这个在外人面前冷漠疏离、杀伐果断的沈氏总裁,却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她。这样的偏爱,让她既贪恋,又恐惧。
沈砚辞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软,松开她的手腕,转而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好了,不闹你了。走吧,再不走,楼下的司机该等急了。”
他刻意放软了语气,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叶栀梦吸了吸鼻子,跟上他的脚步。身上的西装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让她几乎要溺毙在这份禁忌的温柔中。
坐进车里时,叶栀梦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沈砚辞。他正侧头看着窗外,侧脸的轮廓冷硬流畅,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可她不知道的是,沈砚辞的目光正透过车窗的倒影,一直落在她身上。看着她裹着自己的外套,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座椅里,他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他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定位软件,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她的位置——就在他身边,一米之内。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上她的头像,眼底掠过一丝偏执的暗芒。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窗外的霓虹灯像流动的星河。叶栀梦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思绪飘向了远方。她想起第一次见到沈砚辞的情景,那时她刚失去双亲,被接到沈家这个陌生的豪门。在所有或同情或审视的目光中,只有他向她伸出了手。那年他二十一岁,已经是沈氏最年轻的副总裁,却会蹲下身,平视着十四岁的她,轻声问:“以后,让我照顾你,好吗?”
八年过去了,那份照顾早已变质,发酵成一种她无法定义的情感。她时而贪恋他给予的温暖,时而又恐惧这份温暖的代价。
沈砚辞忽然开口,打破了车内的寂静:“下周末有个商业酒会,你陪我出席。”
这不是询问,而是通知。叶栀梦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在转头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哽住了喉咙。他的眼神深沉如夜,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我……我没有合适的礼服。”她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明天会有人送到家里给你试穿。”叶栀梦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沈砚辞看着她的侧影,目光柔和了一瞬。他知道自己在逼她,一步步将她拉进自己的世界,用温柔织成一张网,让她无处可逃。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从她十四岁那年走进他的生命,她就成了他心中最柔软也最偏执的所在。
车窗外的霓虹闪烁,映在沈砚辞的眼底,晕开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