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回响，或者，叫我林沐雨的兄弟。
林沐雨？陆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黑凤的本名！柳玄机、黑凤、碧波...他们之间的关系比想象的更复杂。
柳如烟在哪？陆沉直接问道。
她很安全，正在接受...蜕变。声音轻笑，别急，在你见到她之前，有些考验必须通过。
话音刚落，周围的突然扭曲变形。等陆沉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熟悉的灵田边——是天凤阁山谷！
第一个考验：认知真实。碧波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
灵田中，几个弟子正在照料灵植。看到陆沉，他们热情地打招呼：阁主早！一切如此真实，连泥土的气息都分毫不差。
陆沉知道这是幻境，但青木之心告诉他，这些植物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弯腰触摸一株剑形灵稻，立刻感知到它的生长状态、水分需求...甚至每一根纤维的颤动。
很敏锐。碧波的声音赞许道，没错，这些都是我从海底培育的品种，借用了你的记忆塑造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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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证明什么？陆沉直起身。
证明我们有共同语言。一个身影从灵田另一端走来——是柳如烟！但她的装扮与平时不同，一袭海蓝色长裙，右臂裸露的部分呈现美丽的蓝纹，像是精心绘制的纹身而非病变。
她走到陆沉面前，笑容明媚：看，这样不是很好吗？碧波大人给了我新生。
陆沉后退一步：你不是柳如烟。
我是，也不全是。她的声音带着那种诡异的双重音调，我保留了她所有的记忆和情感，包括对你的...她轻触陆沉的胸口，只是我看待世界的角度更开阔了。
陆沉强忍心痛：放她走。
为什么？柳如烟——或者说共生体——歪着头问，她自愿的。就像当年我自愿被封印，等待合适的宿主。她展开双臂，星潮将至，天外之植即将回归。我们需要所有力量，包括青木之心。
陆沉不再言语，直接运转青木之心，试图打破幻境。翠绿藤蔓从他掌心伸出，刺入周围灵植。令他震惊的是，这些竟然真的在反馈灵力！
没用的。柳如烟摇头，这些海底灵植与我共生千年，只听我的指令。
幻境突然变化。灵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皇城大殿。玄——不，是李玄霄和李玄夜同时出现在龙椅上！两个头颅共享一个身体，正对朝臣们下达命令。
这是正在发生的真实。碧波的声音解释，玄体内的双重意识终于完全觉醒，这是柳玄机当年设定的最终协议
画面中，李玄霄温和地说着仁政，李玄夜则冷酷地宣布戒严。朝臣们不知所措，太医上前诊断，却被两人同时喝退：我们是在执行最终协议！
幻境再次切换。这次是一片陌生的星空，无数陨石正朝某个翠绿星球坠落。而在星空深处，一颗巨大的正在苏醒，表面裂开缝隙，露出里面的蓝光...
天外之植。碧波的声音变得凝重，它们每千年降临一次，上一次我们七人合力才勉强击退。这次...我们需要新的力量。
场景回到海底森林。柳如烟向陆沉伸出手：加入我们吧。你的青木之心，我的碧波之力，再加上玄的双生体...我们能够对抗这次入侵。
陆沉冷笑：用侵蚀他人意志的方式？
你误会了。柳如烟——碧波叹息，共生不是侵蚀，而是融合。就像...她指向周围的海藻，这些植物与微生物的关系，互利共赢。
陆沉突然明白了什么：就像天植盟当年的关系？
聪明。碧波赞许道，七种灵植力量本就应该相互融合，是柳玄机固执己见，坚持分离。结果呢？黑凤失控，我被封印，终末种子四分五裂...
终末种子！陆沉心头一震。这就是七人共同守护的东西？
没等他追问，周围环境突然剧烈震动！柳如烟的表情变得痛苦，蓝纹开始褪色：陆沉...帮我...她的声音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