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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初代‘秩序之种’的蓝本**……亦是此地文明,在覆灭前,对‘动态秩序’最终的领悟与凝聚。”* 那意念介绍道,*“它蕴含的力量与知识,远胜汝同伴体内那枚残缺的‘子种’。”*
林清砚呼吸一滞。初代蓝本!这无疑是巨大的机遇!
*“然而,它也是一份沉重的责任。”* 意念继续道,*“融合它,意味着将彻底走上与理事会截然对立的道路,意味着要承担起引导文明、平衡混沌、在废墟中重建‘活着的秩序’的使命。这条路,比理事会的‘覆盖’更加艰难,更加漫长,也……更加危险。”*
*“现在,选择权交予你们。”*
*“是让她融合这‘初代之种’,承接这份力量与宿命?还是……带着那枚已发生良性变异的‘子种’离开,寻找或许更安稳,但也更渺茫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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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林清砚看着那枚散发着诱人光辉的初代之种,又想到外面昏迷不醒、刚刚经历了一场意识与力量双重风暴的苏晓月,心中天人交战。
融合初代之种,苏晓月很可能获得质变的力量,更快地苏醒,拥有更强大的资本面对理事会。但这也意味着,她将更深地卷入与理事会的终极对抗,背负起一个古老文明最后的遗志,前路注定充满未知的艰险与牺牲。
保留现在的子种,虽然力量成长会慢一些,前路也更加不确定,但或许……她能拥有更多属于自己的选择?至少,不必立刻背负如此沉重的宿命?
他不知道苏晓月会如何选。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有权利替昏迷的她做出如此重要的决定。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粘稠。
最终,林清砚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那团温和的意念:“前辈,我无法替她做出选择。这必须由她醒来后,自己决定。在此之前,能否请您暂时稳住她的伤势?”
那意念似乎对林清砚的回答并不意外,反而带着一丝赞许:
*“善。尊重个体的选择,本就是‘动态秩序’的核心之一。”*
*“如你所愿。”*
一道精纯的乳白色光柱自立体符文结构中射出,穿透岩层,精准地笼罩了地面上昏迷的苏晓月。她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红润,紊乱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陷入了更加深沉、似乎在吸收消化着什么的自愈性沉睡中。
做完这一切,那意念似乎消耗不小,变得微弱了许多:
*“我的时间……不多了……这处遗迹的能量即将耗尽……”
*“带着她……离开吧。无论她最终如何选择……记住,真正的秩序……生于混沌……长于变化……成于……**心**……”*
大厅的光芒开始缓缓黯淡,墙壁上的壁画也逐渐模糊。
林清砚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他对着那即将消散的意念深深一躬,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沿着原路返回。
当他背着依旧沉睡但气息平稳的苏晓月,带着忐忑不安的女巫和满怀期待的幸存者们,走出那幽深的地缝时,外面的世界,似乎有了一些不同。
暗红色的天穹依旧,但那弥漫的死寂气息中,仿佛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律动**?是因为苏晓月之前与这个世界深度共鸣的残留?还是那地心遗迹最后光芒的影响?
老铁匠激动地看着苏晓月,又看看林清砚,欲言又止。
林清砚知道,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据点。裁决者机甲虽然被送走,但谁也不知道理事会是否会派出更多的追兵。而且,苏晓月需要绝对安全的地方来苏醒和做出那个至关重要的抉择。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林清砚对老铁匠说道,“找一个更隐蔽、更安全的地方。”
老铁匠点了点头:“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旧时代的一个深层避难所遗迹,就连‘聆听者’也极少踏足。我带你们去。”
就在他们收拾行装,准备再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