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话,微微点头,就去早就准备好的营地休息。
“楚御医,您莫要总是跟少将军斗气,奴家觉得,少将军对您并无恶意。”沈清霜忽然开口道。
“哦,怎的,你心疼了?”楚云扬不在意的随口打趣她。
沈清霜红了脸,一时没接她的话。又走了几步,沈清霜忽然又说:“你不觉得,少将军跟楚御医有点相像吗?”
“什么?”楚云扬一惊,连瞌睡都吓跑了。
“奴家觉着,华少将军有很多地方都跟楚御医很像。”沈清霜肯定地说。
“比如呢?”楚云扬好奇心大起。
“比如眼睛,楚御医笑起来眼睛弯弯,便如一弯新月,华少将军虽然不曾笑过,可你们二人的眼形却很相像,还有唇角。”
“唇角?你是指我俩都爱唇含讥笑吗?只不过是我俩相互看不惯罢了……”
“那,神情呢?”
“神情?”楚云扬被她说得有点心驰,一时间,有点发呆。
翌日清晨,小豆子和冬阳分别送来各自团队的医治情况。楚云扬分别跟两位领队各自回信交换了信息,约好三日后清晨会面。
单独拉了小豆子,细问雨蝶的情况。小豆子说雨蝶很拼命,一直都不肯让自己闲着。同时,逢人就打听一对姓夏的父子。
楚云扬点点头,道:“鸣渊哥哥多留着心,也替她打听着些。”
小豆子迟疑着问:“这姓夏的父子,跟雨蝶妹妹有亲吗?”
“对,有亲。”楚云扬随口回答,心思飘到很久以前,死里逃生的雨蝶哭着告诉她,自己忍辱偷生的理由,是因为父兄含冤被流放北地,她只有活着,才不至于让父兄的冤情湮灭……
小豆子的脸色有点难看,嗫嚅半天,才又问了一句:“什么亲?”
楚云扬转头看他,忽然就明白过来,促狭一笑,道:“雨蝶姐姐姓夏!你觉的,会是什么亲?”
“雨蝶姓夏……”小豆子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脸忽然一红,丢下一句:“我去帮她找!”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
楚云扬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