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扬点点头,给可伶使眼色打赏。
那侍卫虽然有点赧然,迟疑了一下,却还欢喜受了。
明叔匆匆走来,一见云扬就着急道:“姑娘过去瞧瞧,暖房里都是水呢!”
云扬一怔,“哪里来的水?”
明叔擦汗,“老阿明也不知道,烧着火忽然就见墙上都是水。”
云扬愣了一下,却徐徐地笑了,“无碍的,明叔放心,你等下过去将糊窗户的明纸打开一会儿,嗯,就打开两盏茶的功夫吧,瞧着墙上的水差不多干了,就再将窗户糊上。”
明叔一听有法可解,这才放心,他还以为要坏了姑娘的大事呢!听说,这可是都上报过皇上的大事,若是出了差错,他的脑袋都不知道还保不保得住。
瞧着明叔佝偻的背影,那侍卫的好奇心顿起,想起大小将军对云庐的关注,忍不住出言询问:“不知大小姐的暖房里怎会有水?末将能否过去看看?”
云扬瞧着他,不甚在意的笑,“看自是可以的,不过,也请将军告知父兄,云扬做事,一向都有自己的章程,还请父兄放心。”
那侍卫脸上一热,急忙低头称是。这位大小姐,心思实在是机敏,自己才不过稍稍表示一下好奇,她就一下子看穿是大小将军的授意。
当下也不敢再抬头,急忙追着明叔,快步跟了上去。
云扬一笑,转身对上雨蝶的一张笑脸。
“好了?”
“好了!”
俩人一问一答,心照不宣的笑了。
一阵风来,透出一丝干燥的微温,云扬轻叹一声:“还真是春雨贵如油啊,只是这天干得实在让人忍不住燥火……”
可俐适时的递上一杯水,云扬接过喝了一口,秀眉扬起,“好丫头,几时竟学会了配药草茶?不错,这个疏肝理气的配的很是不错!”
可俐一喜,“姑娘果然没有哄骗奴婢吗?”
可伶轻咳一声,提醒她言语僭越了。
云扬却笑道:“我何时哄骗过你?确是可俐极具医药天赋呢!如果记得不错,你们姐妹也不过跟我半年不到,且姑娘我也并无刻意教过你们识药制药,你自己靠着自悟,竟能配出如此合适的药草茶,当真是十分难得了!”
可伶抿唇而笑,“这下姑娘都赞了你,也不枉了你熬夜学习姑娘的手札,被烛火烧去的那缕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