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蜷缩在北风温暖的皮毛下,小脸冻得通红,眼睛哭得红肿,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到小小,她压抑已久的哭声瞬间爆发出来,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小小姐姐!我好怕!真的好怕!爸爸妈妈说……说他们在天上看着我,可我不想死!我还想再给你和雪团喂糖果,还想和北风哥哥一起玩……”
北风看到小小,艰难地抬起头,发出一声呜咽的低吼,眼神里满是恳求与释然——它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小小带安安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别怕,安安,姐姐来了,姐姐带你出去!”小小快步上前,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安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她对着通讯器大喊:“毛毛,快放绳子!我们找到安安和北风了!”
早已在冰窖上方待命的金丝猴们立刻行动,将提前编织好的藤蔓防滑绳稳稳地抛了下来。毛毛敏捷地顺着绳子滑进冰窖,快速帮安安解开缠在身上的杂物,又想扶起北风,可北风的后腿被冰棱死死卡住,每动一下,都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嚎,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突然,心灵感应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冰窖顶部的冰层开始簌簌掉落,细小的冰屑砸在头上、肩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冰架的裂缝正在快速扩大,冰窖随时可能彻底坍塌!
“快走!没时间了!”小小背起安安,让毛毛尽量扶起北风,顺着绳子向上爬。可北风的后腿被冰棱卡得太紧,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反而让伤口撕裂得更大,鲜血喷涌而出。北风猛地挣脱毛毛的手,用尽全身力气,用身体死死顶住正在坍塌的冰壁,对着小小和安安发出急促而坚定的嗥叫,像是在催促她们快走,又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北风!不要!”小小哭喊着伸出手,想要拉住北风,却被安安死死抱住胳膊:“姐姐!它在让我们走!冰要塌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就在冰窖顶部的冰层即将彻底封闭的瞬间,北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身体猛地向前一撞,硬生生撑开一道狭窄的缝隙——小小趁机背着安安,和毛毛一起快速向上爬。身后传来“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冰窖彻底被冰封,北风那声悲壮而决绝的嗥叫,永远留在了厚重的冰层之下,成为了灵犀谷伙伴们心中永恒的痛。
“北风!北风!”小小跪在冰面上,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在零下四十度的严寒中,瞬间冻结成晶莹的冰珠,顺着脸颊滑落。安安趴在小小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北风哥哥……北风哥哥为了保护我,一直用身体挡着掉下来的冰……它说,灵犀谷的伙伴,都会拼尽全力守护人类朋友……它还说,让我以后好好活着,替它看看灵犀谷的春天……”
就在这时,蓝蓝急促的鸣叫声从高空传来,带着强烈的警示意味——科考站的主体建筑开始发生大面积坍塌!祁同伟正带领救援队转移被困的三名科学家,可一块数十吨重的巨大冰崖突然从上方坠落,朝着祁同伟和一名年老的科学家狠狠砸去!
“祁爸爸!小心!”小小瞳孔骤缩,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情急之下,心灵感应爆发到极致,她清晰地“看见”冰崖后方有一处因常年风化而形成的薄弱点!“雪团!用身体撞那个冰角!就是冰崖最右侧的那个尖角!”
雪团没有丝毫犹豫,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带领着耐寒犬群,像一支训练有素的突击队,朝着冰崖的薄弱点猛冲过去。它们用坚硬的头颅和宽厚的肩膀,狠狠撞在冰角上,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在冰崖即将砸落的瞬间,冰角被撞断,巨大的冰崖失去了平衡,微微偏移了方向,重重砸在旁边的冰面上,激起漫天冰屑。祁同伟趁机拉着年老的科学家,快速躲到安全区域,逃过一劫。可雪团却被飞溅的锋利冰屑击中,一条后腿鲜血直流,染红了雪白的皮毛,它踉跄了几步,却依旧顽强地站着,对着小小发出一声示意安全的低吼。
“雪团!”小小不顾风雪,冲过去紧紧抱住受伤的雪团,眼泪再次滚落,“你怎么样?疼不疼?”雪团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小小的脸颊,发出温和的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