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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依旧身着那套暗纹战甲,却已褪去了往日的肃杀之气,周身的魔化异能收敛得干干净净,如同普通的异能行者,唯有手中紧攥的那封泛黄信笺,泄露了他此行的目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叶思仁看到他,醉意瞬间醒了大半,猛地坐直身体,警惕地眯起眼睛,手中的酒杯下意识地握紧,语气带着戒备:“兰陵王?你怎么来了?!”
兰陵王快步走到桌前,没有多余的寒暄,将手中的信笺郑重地递到叶思仁面前,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释然:“大少爷,这是老掌门临终前托付给二少爷的信,命我务必转交于您。二少爷说,过去的恩怨,该了结了。”
叶思仁的目光落在信笺上,瞳孔骤然收缩,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信封上那枚熟悉的叶赫那拉家徽,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记忆——那是父亲当年最常使用的印记,是他童年记忆里,既威严又遥远的象征,是无数个被逼迫修炼魔化异能的夜晚,最清晰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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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轻轻摩挲着粗糙的信封,纸质泛黄发脆,带着岁月的痕迹,迟迟没有拆开。
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有对父亲模糊的怀念,有对当年的怨怼,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期待着信中能有一句迟来的道歉,或是一丝亲情的暖意。
指腹刚触到封口的族徽,叶尘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被惊雷击中,脑海中猛地闪过原着里的致命伏笔——叶赫那拉·思思的毒计,藏在遗信里的“狂笑肛裂八点断筋散”!这毒药阴毒至极,中者先狂笑不止,再遭肛裂之痛,最终经脉寸断而死。
“别拆!”叶尘失声惊呼,声音里满是急切,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瞬间掠出,指尖凝聚起白道异能,想按住叶思仁的手阻止他。可终究慢了一步,叶思仁的指尖已经用力,信封的封口应声而裂。
叶思仁早已被那份尘封多年的父子亲情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察觉到叶尘的异样,指尖稍一用力,便撕开了泛黄的信封。
就在封口裂开的刹那,一缕无色无味、近乎透明的粉末悄然飘散,如同无形的幽魂,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没有丝毫预兆,瞬间钻入叶思仁和近在咫尺的兰陵王鼻腔,无影无踪。
“不好!”兰陵王脸色骤变,多年征战养成的敏锐警觉让他瞬间反应过来,体内魔化异能急速运转,想在身前筑起一道黑色屏障阻隔。
可那毒粉诡异至极,竟能穿透异能屏障,如同附骨之疽,顺着呼吸直入经脉,瞬间便在体内扩散开来。
不过半息之间,叶思仁率先有了反应。他先是浑身一颤,眼神瞬间变得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
随即不受控制地咧嘴大笑起来,笑声癫狂刺耳,完全不似平日的嬉皮笑脸,带着一种被毒素操控的诡异与疯狂:“哈哈…老爸…居然…会给我下毒…这不可能…哈哈…一定是思思…是你…干的好事!”
笑着笑着,他脸色骤然涨红,如同煮熟的虾子,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分明,双手死死捂住小腹,身体弓成了虾米状,笑声瞬间变了调,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哎哟!疼疼疼!哈哈……怎么这么疼!我的肛裂……我的肛裂又犯了!这疼得也太离谱了!”
他蜷缩在沙发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四肢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如同骨骼即将断裂,又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经脉里疯狂穿梭、搅动,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正是“八点断筋”的恐怖征兆。
桌上的酒水洒了一地,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地板流淌,酒杯滚落在旁,撞击在墙角,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原本惬意悠然的酒吧,瞬间被凄厉的惨叫声和诡异的狂笑声搅得鸡犬不宁,爵士乐的舒缓旋律也被彻底掩盖。
另一边的兰陵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玄色的战甲下,肌肉剧烈痉挛,俊美的脸庞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原本冷冽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强行压抑的狂笑从喉咙里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