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但是,在这里建设,挑战巨大。宇宙射线背景强度高于星系盘内部,温差也更为极端。我们需要一个高度模块化、能够自我修复和维护的设计。”
萨米尔接着补充:“是的,而且这个中继站必须能对暗物质流进行长期、精密的监测。我们需要部署最新型的超低温暗物质粒子探测器阵列,这需要极其稳定的平台和强大的能源供应。”
陈智林转过身,面向他的团队,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鼓励性的微笑。“很好的开始。艾娃,继续深化对暗物质流的建模,我需要知道它的密度分布、流速以及稳定性。李琟,萨米尔,你们合作,拿出一套中继站的基础结构设计和科学载荷集成方案。能源方面,考虑高效聚变堆配合外围的柔性太阳能薄膜,虽然这里星光微弱,但集面积足够大,也能提供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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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投向傅博文,“博文,你的‘艺术家直觉’这次可能要发挥关键作用了。中继站的外部结构和传感器布局,不仅要考虑功能,或许也可以参考你对空间‘曲率质感’的理解。有时候,美学与科学是相通的。”
傅博文欣然点头:“交给我。我会尝试将引力的几何语言,转化为具体的结构形式。”
项目被命名为“桥梁前哨”(Outpost Bridge)。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创世号”变成了一个移动的设计中心和模拟工厂。主会议室的全息投影平台上,一个三维的中继站模型逐渐成型。
李琟和工程团队主导设计了核心模块:一个中央控制舱,内部集成了生命维持系统(尽管初期是无人站,但为未来可能的有人维护预留了接口)、主计算机和通信中枢。围绕中央舱的,是六个呈对称分布的科学实验舱,分别预留给了天体物理学、宇宙学、粒子物理、空间环境监测等学科。整个结构采用了一种非刚性的、带有一定自适应能力的桁架系统,以应对可能存在的、由暗物质流引起的微小时空扰动。
“我们不能把它建得过于‘坚硬’,”李琟在讨论会上解释,“在这个引力微妙平衡的区域,一个过于刚性的结构反而容易在长期积累的应力下疲劳。我们的桁架系统内置了微型引力感应器和促动器,可以微调自身形态,就像…就像水草顺应水流一样,顺应引力的细微变化。”
这个比喻让傅博文大为赞赏:“说得好,李工!这正是我想表达的动态平衡之美。”他随后提出了对传感器平台布局的修改意见。他认为,传统的对称或网格状布局过于死板,无法有效捕捉这个特殊空间点的多维信息。“我们应该让探测器的指向和分布,模拟一种…嗯,类似向日葵花序的螺旋排列,或者更接近自然界中常见的斐波那契螺旋线。这种布局对来自不同方向的信号,无论是来自银河系、仙女座,还是穿越暗物质流的背景辐射,都具有更优的接收和分辨能力。”
艾娃和萨米尔从科学角度验证了这个想法的可行性。数学模型显示,这种非均匀、最优填充的布局,确实能提升综合观测效率。科学的美与工程的美在此刻交汇。
与此同时,能源团队在船长的协调下,开始利用“创世号”的高级制造舱,打印中继站所需的模块化构件。高效的紧凑型聚变反应堆核心被首先制造出来,随后是包裹着特殊防护材料的燃料存储单元。大面积的、轻薄如蝉翼的柔性太阳能薄膜被折叠封装进特制的发射箱内,它们将在太空中像画卷一样展开,总面积将达到数个足球场大小,尽管单位面积接收的星光微弱,但总量足以支持部分低功耗设备的长期运行。
通信专家赵明则面临着最大的技术挑战之一:如何确保中继站与“创世号”、以及与遥远地球之间的数据链路的稳定和超大带宽。在这个位置,信号传输的延迟已经非常显着,并且要穿越复杂的星际介质和潜在的暗物质晕干扰。
“我们需要部署一个高增益的相控阵天线系统,”赵明指着自己的设计方案,“并且,我们不能只依赖传统的无线电波。我建议,试验性的集成一套小型化的星际激光通信系统。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