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银珠握着听筒的手微微紧了一下。这种来自长辈的、纯粹的肯定和鼓励,对她而言,是极其珍贵和罕见的。不同于阿爸那种带着愧疚和依赖的支持,也不同于明元那种带着崇拜的敬佩,马松子阿嘎西的赞赏,更像是一种基于世交情谊的、不掺杂质的、为她个人成就而感到的由衷喜悦。
“阿嘎西您过奖了,”银珠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我只是比较喜欢医学,也比较能吃苦而已。”
“喜欢医学,能吃苦,这就是最大的优点!”马松子阿嘎西肯定道,“胜美那丫头,就是缺了你这股韧劲和明确的目标。她啊,虽然也考上了汉城大学,但总是有些飘飘忽忽的,没什么定性。前几天还跟我说想出国交换,过几天可能又变了主意。阿嘎西是真心觉得,像你这样,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能踏踏实实去努力的孩子,才是最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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