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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吴南炜穿着浅色睡衣,神情落寞,脸色发白:
“你怎么来了?”
王小山看着她,问:
“饭店这么久不开张,我听说后觉得奇怪,就过来看看。
上午九点你还睡着,这几天怎么变成这样了?”
吴南炜眼眶一红,泪水滑落,转身走进屋。
王小山叹气,跟过去问:
“到底怎么了?”
吴南炜趴在床上痛哭。
王小山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别哭,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
吴南炜坐起身,红着眼对王小山哽咽道:
“小山,这辈子要受这么多苦,我都想死了!”
王小山搂住她:
“到底怎么了?”
吴南炜缓了缓说:
“前几天,几个常来饭店的客户突然不来吃饭了,我发短信问,结果闯祸了!
他们是有钱又风流的小老板,一直对我有想法,我没办法才应付他们。
其中两个正在闹离婚,他们老婆看到短信,以为他们和我有染,就带人来闹,还在门口挂恶心标语,我一个女人哪是对手,只能关门。”
王小山听了很气愤,吴南炜是为了生意,不是生性风流。
“那些人太过分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吴南炜摆了摆手:
“你还年轻,前途无量,我怎么好连累你呢?
他们闹几天就没劲了,我会没事的。”
王小山说:
“哪能让人这么欺负你,我肯定帮你出气!”
吴南炜很感动,紧紧贴在王小山身上:
“小山,谢谢你,这辈子遇到你真好!”
王小山笑笑。
“你现在是我女人,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以后有事随时联系我,别一个人扛!”
“好了,现在都上午了,我们赶紧开门做生意吧!”
吴南炜疑惑:
“开门做生意?”
王小山点头:
“当然,不能因为她们就不开门,那样她们更得意。
听我的,别怕,我有办法!”
半小时后,宁溪饭店开门,王小山帮忙整理后,打电话让二狗子送菜。
没过多久,十几个中年贵妇走过来。
“这臭婊子还敢开门?”
“我还以为她怕了,没想到这么快又开门,真不要脸!”
她们一边说,一边走向宁溪饭店。
为首的中年贵妇穿了一身绿色旗袍。
她的名字叫做龚翠,是这群贵妇的大姐头。
王小山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显得很悠闲。
“你是吴南炜找的新姘头吧?”
一个叫陈舒的贵妇笑着问。
虽然她面带笑容,但是语气不阴不阳。
一听就不怀好意。
王小山瞥了她一眼:
“阿姨,年纪不小了,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别瞎说好吗!”
那女人没料到王小山如此伶牙俐齿,一时语塞:
“你,你……”王小山起身指着那十几个女人:
“我不是只说她,你们这些大妈,管不住自家男人,就来找别人麻烦,南姐长得美就该背锅?
就你们这凶巴巴的德行,难过要离婚呢!”
十几名贵妇听了很生气。
龚翠扭着腰肢,走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帮吴南炜说话?
她为了生意勾搭男人,这不是婊子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