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王小山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瞿婷已经站在房间中央，正在整理那件波雅·汉库克的女帝睡袍。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光。
“这么早？”
王小山揉了揉眼睛，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瞿婷转过头，脸上已经化好了精致的妆容，眼角点缀着几颗细小的亮片，在晨光中闪闪发光。
她晃了晃手中的单反。
“日出时的光线最适合拍照，”
“快起来，趁阳光还没变强。”
王小山看到瞿婷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忍心拒绝。
“给我十分钟。”
他抓起洗漱包走向浴室。
冷水拍在脸上，驱散了最后一丝睡意。
等他回到房间，瞿婷已经换上了那件深红色的女帝睡袍，衣襟大敞，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抹胸和短裤。
睡袍下摆开衩几乎到了大腿根，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她正对着手机调整假发的弧度，那顶乌黑的长卷发垂到腰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怎么样？”瞿婷转了个圈，睡袍下摆飞扬起来。
王小山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昨晚在灯光下已经觉得惊艳，现在在晨光中更添了几分真实感。“完美，”他清了清嗓子，“就是波雅本人。”
瞿婷得意地扬起下巴。
这个动作简直和女帝如出一辙。
她指了指床上那堆衣服。
“那当然，我研究过这个角色的。”
“快换上你的路飞。”
王小山拿起那件红色马甲和蓝色短裤，还有标志性的草帽。换装时。
他能感觉到瞿婷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这让他动作有些不自在。
瞿婷坏笑着举起相机。
“别害羞嘛，”
“要不要我给你拍几张更的？比如……”
她做了个扯开裤腰的动作。
“免了！”王小山赶紧把草帽扣在头上，“我可不想露屁股。”
瞿婷哈哈大笑，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她调整了一下相机设置，“准备好了吗，船长大人？”
拍摄比想象中顺利。
瞿婷长得好看，什么角度拍都好看。
他们在酒店房间里拍了几组后，又转战到阳台上，借着晨光和城市背景继续创作。
“这张绝了！”瞿婷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兴奋地叫道。
画面上，王小山戴着草帽，夸张地伸长手臂。
虽然不能像路飞那样真的伸长，但借位拍摄的效果相当不错。
而瞿婷则摆出女帝经典的鄙视手势，眼神高傲。
王小山凑过来看，忍不住笑了。
“来自女帝的嫌弃，”
“路飞被完美鄙视了。”
“再来一张自拍！”瞿婷举起手机，突然贴近王小山。
她身上有淡淡的柑橘香水味，混合着洗发水的清香。
王小山下意识地僵了一下，但很快配合地对着镜头咧嘴一笑，露出路飞标志性的白痴笑容。
“婷姐，咱们两人穿着现在的衣服再……。”
王小山说完，横身抱起瞿婷。
“讨厌！”
瞿婷头轻轻的靠在王小山的胸膛。
哪有拒绝的意思？
王小山抱起瞿婷走向水床。
摇摇晃晃的，确实有在船上的感觉。
这时，瞿婷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妹妹”两个字。
电话接通。
那头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
王小山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
“早餐”…… “一起”…… “楼下餐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