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
她模仿他刚才的指导，“腿再抬高点裙子可以再飘起来一点……”
王小山憋着笑：“这是艺术需要。”
贝亦琳突然大喊一声，挥舞魔杖朝他冲来。
“库洛牌！”
“我以主人的名义命令你——说实话！”
王小山一边后退一边大笑：
“我招供！我招供！我的女朋友太可爱了，我控制不住镜头！”
贝亦琳的魔杖轻轻敲在他头上：
“色狼摄影师。”
但她的眼睛里盛满了甜蜜。
王小山举手投降。
“最后一个场景。”
“你坐在窗台上，双腿自然下垂，魔杖放在膝盖上，看向远方。”
“我保证是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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