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山托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她丹田处：
“《玉女宝典》第一重心法，记好了。”
一股暖流从他掌心涌入洪菱体内，沿着奇经八脉游走。
洪菱浑身战栗，眼前浮现出无数金色符文，像是直接烙在了意识深处。
得到传承后，洪菱非常高兴。
手指悬在手机通讯录“白薇”的名字上方。
浴室传来的水声让公寓显得格外空旷。
弟弟洪辰在卧室安睡，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半开的房门传来。
浴室门突然打开。
王小山赤着上身走出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又顺着胸肌的沟壑滑下。“别打。”
王小山的声音很轻。
洪菱的手指僵在半空：
“我只是想告诉白薇……你是我们的真命男人。”
“现在告诉她，就不能羞辱李少辉了。”
正午的酒店套房内，李少辉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站在门口，身后是低着头的白薇。
她今天特意穿了素白旗袍，发髻上别着朵小小的白花。
“人我带来了。”李少辉的喉结上下滚动，“王书记……”
王小山倚在真皮沙发上，赤脚踩着波斯地毯。
他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紫红色的汁液顺着指尖滴落。
王小山对着白薇说道：
“白薇，嗯长得很漂亮，你先去洗澡吧！”
白薇点了点头，看了李少辉一眼。
见他一脸谄媚的样子，眼中都是失望之色。
接着，她就在李少辉的注视之下，走进卫生间。
王小山转头看向李少辉：
“你和岛国人合作的项目，在什么地方？”
王小山当着他的面，把手放到白薇的脸上。
这样的汉奸一定要羞辱一翻再送他进监狱。
李少辉：“在新区xx街190号。”
“但是合作的事情，我还要和岛国人沟通一下。”
王小山轻声说道：“跟你小女朋友完事之后，我就去查看。”
接着在王小山的暗示下，李少辉出了门。
接着王小山就把地址发给了贝夏凝。
王小山昨天向她汇报了情况，贝夏凝会派人去侦查。
关上门。
金属锁舌“咔哒”一声嵌入凹槽，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白薇从磨砂玻璃门后走出来时。
发梢还坠着水珠。
浴袍腰带在腰间松松系了个结。
露出锁骨处一小片未擦干的水痕。
她伸手拨开黏在颈侧的湿发。
这个动作让真丝袖口滑到手肘。
王小山靠在玄关的胡桃木斗柜上，目光从她踩在长绒地毯上的脚趾一路逡巡到微微泛红的耳垂。
确实像极了佟莉娅——那种带着西域风情的眉眼。
笑起来时右颊会有个小小的梨涡，但此刻她抿着嘴唇，梨涡便藏在若隐若现的阴影里。
“我和洪菱打过电话了。”
白薇突然开口，声音比浴室里的水汽还轻。
她走向迷你吧台，冰桶里的香槟瓶身凝着霜，像截被封存的月光。
王小山用拇指摩挲着斗柜上镶嵌的黄铜纹路。
“你相信她说的吗？”
白薇摇头时，发丝间逸出一缕橙花沐浴露的香气。
她往两只高脚杯里斟酒，浅金色液体在杯壁挂出绵密的气泡。
“我以前也交往过男生，他们到了关键时候，都没有把我变成女人的能力。”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呵呵，我应该是受了什么诅咒吧！”
她突然笑了，梨涡里盛满自嘲，将酒递给了王小山。
王小山接过酒杯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