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尽数传入来者耳中。
此刻质问虽带责备之意,却也无可奈何——如今人手匮乏,唯此一名伤医可用。否则,内史腾定会以失职论处,将其逐出侍奉之列。可若真如此,岂不更添纷乱?
“罢了,此事不必怪罪伤医。我一直思索后续对策,伤医送药时情难自禁,才劝我保重身体,也是出于忠心。”
“并无不妥。”
嬴白见三人到来,心中顿觉安定轻松不少。
“王翦将军与李信兄终于到了,这一路奔波,实在令人挂念,我也始终牵挂你们的情形,只可惜远水难解近渴。”
“伤医,你先退下吧。”
嬴白目视着对方说道,自己在提及这些时并无责意。
待解释完毕,三位来者心中已然了然,自然不再怪罪伤医,反而明白公子并非不顾惜己身,而是心系百姓安危。
倘若边疆纷争与边境侵扰不得平息,则黎民百姓必将蒙受无妄之灾,或许一生就此毁于战火,岂不令人痛惜?
“公子仍须多加珍重,唯有安康在身,日后才能庇护更多之人。这些事务,终究需择机而动,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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