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简单裹了裹继续指挥,嗓子都喊哑了。
徐晃在阵后看着,拳头攥得发白,突然拔剑:“弟兄们,跟我上!”
他带着亲兵冲了上去,刚爬上半架云梯,就被一块滚石砸中后背,闷哼一声差点摔下来。
周仓正好赶到,一把扶住他:“徐将军,你退后!我来!”
他抡着双鞭拨开箭雨,踩着云梯往上爬,刚到城头,就被一根擂木砸中胸口,“哇”地吐出一口血,摔了下去。
“周将军!”士兵们惊呼,攻势顿时一滞。
就在这时,城南传来一阵马蹄声。
赵云勒住马,望着东门的惨状,对赵霜道:“你守着,我去看看。”
没等赵霜反应,他已经翻身下马,摘下长枪,像一道白影冲向东门。
“子龙将军!”苍石军的士兵们见他冲过来,顿时来了劲。
赵云踩着一架摇摇欲坠的云梯,几个腾跃就到了城头,长枪一扫,挑落两个守军,随即转身对着城下喊:“我上去了!跟我来!”
城上的守军被他这股气势吓住,愣了愣神。
赵云抓住机会,枪尖直指杨县尉:“贼将,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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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县尉举刀相迎,没两回合就被赵云挑落城下。
赵云顺手扯下城头上的汉旗,将一面赤旗插了上去。
“赵将军斩将夺旗了!”
城下爆发出欢呼,苍石军、青龙军的士兵们像打了鸡血,疯了似的往上冲。
徐晃忍着背痛,跟着爬上城头,挥剑劈开一个敌人:“扩大战果!”
城破的那一刻,赵霜在城南远远看见赤旗升起,心里一松,可看着东门下的尸山血海,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她一直想当个像哥哥一样的将军,却没想过将军的背后,是这么多年轻的性命。
袁咏跟着大部队冲进城里,看着苍石军的士兵们抱着牺牲的同伴哭,却没人去抢百姓的东西,只是默默地清理战场,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过去总觉得这些流民是“匪”,此刻才明白,他们争的不是钱财,是活下去的盼头。
郭大贤靠在城墙上,看着插在城头的赤旗,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嘴角却咧开了笑。
他是太平道派来的奸细,可看着这些为了“有地种”就敢拼命的弟兄,心里那点算计突然变得轻飘飘的——这样的队伍,真的能被轻易撼动吗?
元氏城破的消息传到井陉时,第一届人民会议刚散场。
城隍庙外的空地上,新当选的井陉县令正被众人围着道贺。
这县令姓陈,名文,字文昭,是个没落的世家子弟,从前在乡里开粥棚救济过流民,大伙儿都叫他“陈善人”。
“陈县令,往后可得多为咱们庄稼人说话!”
一个老农攥着他的手,眼里满是期待。陈文拱手:“不敢当,我定不负乡亲们所托,跟着张将军,把井陉治好。”
张远站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笑意。这次选举,像陈文这样的小地主、旧文人占了不少。
张远心里清楚——
农民弟兄们大多不识字,短时间里挑不出能管事的人,这些旧人只要肯为百姓办事,为啥不能用?
再说,里长一级选的全是跟着他学过字、种过田的年轻人,基层的根扎稳了,上面的人再旧,也翻不了天。
留下的几个小地主凑在一起,看着新县令跟老农谈笑风生,又听说官府没动他们的田产,只是按规矩收粮,都松了口气。
一个姓李的地主捋着胡子:“看来张将军是真要好好过日子,不是来抢东西的。”
就在这时,快马传来元氏城破、真定被围的消息,整个井陉县城瞬间沸腾了!
“咱们的兵打下元氏了!”
“真定也快了!”
百姓们敲着锣鼓,举着小赤旗在街上欢呼。
陈文昭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