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郭典本就与董卓一同讨伐下曲阳的张宝,两人战术却截然相反——郭典主张挖壕沟困敌,防止张宝出城掠粮或弃城逃跑,更要昼夜强攻,以死拼硬打取胜;
董卓却不愿打攻城战,只把主力屯在城东,故意留个缺口,想诱张宝从城西突围,好在野外作战减少损耗。
董卓早就看郭典不顺眼,但郭典是巨鹿太守,朝中有人,自身又是地方实力派,绝非陈忠、郑申那般无根之木,董卓根本拿捏不住。
董卓在帐内踱了几圈,突然停下脚步,语气狠厉:“郭典抗命不遵,老子立马拿他祭旗!”
使者气得脸色发白,转身就走。
没过半日,便传来消息:郭典已遵令,亲率本部兵马回援巨鹿。
董卓哈哈一笑,却也怕郭典出事,骂骂咧咧地分了兵,让李傕带着去追郭典,自己则继续围困下曲阳。
谁知郭典的队伍刚到半路,便钻进了苏义设下的埋伏。
常山军借着地形优势一阵冲杀,郭典虽拼死突围,却折损了近半兵力。
等李傕带着援兵赶到时,苏义早已带着人马消失在山林里,只留下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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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饭桶!”董卓望着郭典的残兵,气得拔剑砍断了旁边的树,“张远我儿!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盛怒之下,他留一部分兵力继续围困下曲阳,亲率大军扑向巨鹿,誓要与张远决一死战。
可等他气势汹汹地赶到巨鹿城下,却见城门大开,城内空无一人——张远早就带着队伍转移了。
“人呢?!张远人呢?!”董卓在空城里咆哮,回声撞在城墙上,透着说不出的滑稽。
接下来的日子,董卓彻底陷入了被动。
张远像捉迷藏般,时而袭扰他的粮道,时而伏击他的小股部队,每次只杀三五百人便迅速撤离,不多抢,不恋战,却像附骨之疽,甩也甩不掉。
润七月的雨水连绵不绝,汉军将士在泥泞里疲于奔命,士气日渐低落。董卓每日在帐
内大骂“张远小儿”,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抓不到,帐下诸将更是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出对策。
与此同时,广宗城内的无名小院里,张角正看着前线送来的战报,张梁在一旁侍立。
“用兵如鬼啊。”张梁咋舌,“不正面硬拼,专挑软处咬,把董卓那几万大军耍得团团转。”
张角放下战报,眼神平静:“这是人民军的老法子了——不贪功,不求全,只求实效。”他看向张梁,“时候差不多了。”
“大哥的意思是……”
“我明日便带亲卫先走,往幽州方向去。”
张角缓缓道,“你守着广宗,等董卓回头来攻,不必真打,装装样子就弃城。走的时候,放一把火,把这城烧了。”
张梁一愣:“烧了?”
“烧干净些。”张角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对外就说,我病重不能走,被烧死在城里了。
只有我‘死’了,董卓才会彻底放心,朝廷才会松口气,你们也才能真正藏起来。”
“大哥……”
“去吧,安排好。”张角摆了摆手,“记住,我‘死’后,黄巾暂时不要有大动作,跟着人民军的步调走。等风声过了,我自会联系你。”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院中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张梁望着大哥苍白却坚定的脸,终究是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雨幕里。
一场关于“死亡”与新生的计划,就此悄然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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