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贾先生的东西还给他,送他出山。”
“放他走?”令狐娇当即就炸了,眉头拧成个疙瘩,“这可是个来路不明的探子!放他出去,指不定会给咱们招来多少麻烦,怎么能就这么轻飘飘放了?”
张远看向她,认真地说:“那你说,按咱们人民军的律法,该怎么处置他?”
令狐娇一愣,下意识地想答“严刑拷打”,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人民军的律法里,压根就没有“看一眼就要严刑拷打”的条文。
她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梗着脖子道:“反正不能放!留着审出背后的勾当再说!”
“律法没规定的,咱们不能凭空定罪。”张远轻轻拨开她的手,对亲兵示意,“按规矩来,还他东西,送他出山。”
令狐娇急得跺脚,却也知道张远说的是理,人民军向来讲究“依法行事”,她总不能凭空捏造一条罪名。
眼睁睁看着亲兵领着贾诩往外走,她气呼呼地瞪着张远:“你就不怕放虎归山?”
张远望着贾诩从容远去的背影,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低声道:“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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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明镜似的——贾诩这种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冒风险进山。
今日放他走,若他真有所图,迟早会露出马脚;若只是单纯好奇,放了也无妨。
与其把他关着耗费粮食,不如让他出去,看看这“毒士”到底想在太行山掀起什么风浪。
“走了,去看看作坊的进度。”
张远拍了拍令狐娇的肩膀,语气轻松,仿佛刚才放走的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谋士,只是个寻常过客。
令狐娇还是想不通,却也只能跺了跺脚,跟上他的脚步,嘴里嘟囔着:“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
贾诩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自语:“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贪、不疑、不骄,这份定力,倒是少见。”
他任由亲兵拿来蒙眼的布条,温顺地系上,被人领着往山外走去,脚步从容,仿佛不是被驱逐,反倒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而张远离开后,早已将贾诩抛到了脑后。
他径直往村寨的作坊区走去——眼下战事吃紧,后方的生产才是根本。
纺织作坊里,几十架纺车嗡嗡作响,妇女们坐在织机前,手脚麻利地穿梭引线,一匹匹粗布正从织机上缓缓吐出。
负责管事的妇人见张远进来,笑着迎上来:“首席,您看这新织的布,比上次的更厚实了!”
张远拿起一匹布摸了摸,确实细密不少:“不错,大姐们辛苦了?”
离开纺织坊,他又去了铁匠铺。炉火熊熊,铁砧上火花四溅,几个铁匠正抡着大锤锻打农具,叮当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首席!”一个络腮胡铁匠直起身,擦了把汗,“您要的短刀模具做好了,试试?”
张远拿起一把刚打好的短刀,掂量了掂量,刀刃锋利,手感也趁手:“好!多赶制些,前线弟兄们等着用。”
最后,他去了新开辟的造纸坊。几个老匠人正围着一口大缸忙碌,将捣烂的树皮纤维兑水搅拌,再用竹帘抄起一层薄薄的纸浆。
“首席,您看这纸!”一个老匠人举起刚成形的纸,虽然粗糙,却已能看清纹理,“再过几日,就能批量做了!”
张远看着那张带着草木清香的粗纸,心里踏实了不少。
比起那些权谋算计,这些实实在在的生产,才是人民军扎根的底气。
夕阳透过作坊的窗户照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忙碌的工匠们脸上的汗珠,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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