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大半戾气。
孙轻是他的老领导,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他对紫云军这位老领导向来敬重。此刻见孙轻来了,他虽仍在气头上,却不敢再冲撞,只是闷着头不说话。
“你可知错?”孙轻缓缓开口,目光落在彭虎身上,“首席现在需要的是安稳,不是你逞匹夫之勇!你这一去,若是出了意外,云中防线谁来撑?人民军的弟兄们谁来带?”
彭虎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还是不服气地嘟囔:“可首席不能白受这份罪……”
“跪下!”孙轻突然提高声音,指着庭院里的赤旗,“对着赤旗跪下!你忘了赤旗代表什么?忘了咱们革命的初心?不是一时冲动,是护着百姓,守着大局!”
彭虎愣住了,看着那面鲜红的旗帜,终究还是咬着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孙轻朝身后的士兵递了个眼色,沉声道:“拿藤条来,给他醒醒脑子!”
士兵们面面相觑,徐晃连忙上前劝:“孙轻同志,算了吧,彭虎也是急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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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也跟着点头:“他性子直率,知道错了就好,不必动手。”
令狐娇却突然开口,眼神冰冷地看着彭虎,“就该好好抽醒他!他以为这是江湖仇杀?这是革命!不是凭一腔热血就能成事的!”
藤条落在彭虎背上,发出“啪”的脆响,他却咬着牙没哼一声,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眼神却渐渐清明。抽了十几下,孙轻才让人停下,问道:“想明白了没?”
彭虎撑着地面站起来,背上的疼痛让他咧了咧嘴,却还是低头道:“想明白了……不该逞能,该守好自己的岗位。”
孙轻点点头,挥了挥手:“你走吧,回长城去,守好北疆,别再让首席担心。”
彭虎立马起身,牵着马往城外走,脚步虽急,却不再像来时那般慌乱。
等人走后,徐晃才疑惑地问:“这小子虽然莽撞,但是一片赤诚。为何要这般对他?”
孙轻笑了笑,咳嗽两声:“这家伙就是头犟驴,虎里虎气的,软话说不通,就得用硬的。打一顿,他才会记在心里,以后才不会再犯这种错。”
他顿了顿,脸色沉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份公文,“不过,彭虎这事好解决,还有一件更复杂的事。你们看,这是教导队刚上报的。”
徐晃和赵云、令狐娇凑过去,只见公文上写着:封龙军陈忠,私自带领一队精锐,意图潜入洛阳行刺袁术,被教导队发现后,石仲亲自赶去拦下,才没酿成大祸。
“陈忠?”令狐娇皱紧眉头,满脸诧异,“他不是一直闷不吭声,只知道埋头做事吗?怎么会这么冲动?”
赵云叹了口气:“越是老实人,发起火来越没有底线。他怕是早就憋着一股劲,想为首席报仇。”
孙轻摇了摇头,把公文翻到后面:“你们再看石仲补充的信息。”
几人定睛一看,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原来陈忠这些年竟然在暗中组建并训练了一支杀手队伍。
而这支队伍的初衷,竟是为给当年牺牲的苏义报仇,目标直指关羽。如今听闻张远遇刺,他又临时改了主意,想先动用这队人马潜往洛阳,取袁术的性命,为首席复仇。
庭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风吹过帐帘的轻响。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眼底满是惊愕——谁也没料到,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像块不起眼背景板的陈忠,竟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藏着这样一副绝绝的心思,做了这么多隐秘的事。
他们并非不感念陈忠的忠诚与义气,可“秘密训练杀手”这五个字,在军纪森严的人民军中,实在太过敏感,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连锁反应,甚至动摇队伍的根基。
就在众人一时无言时,令狐娇突然向前一步:“这件事,我去处理——监察部来管,合理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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