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明明说好只抽调内部的人,我怎么会放消息?徐晃同志,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
“不是你是谁?”徐晃步步紧逼,“除了你监察部,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现在人心惶惶,万一敌人趁机来犯,我们怎么应对?”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孙轻和赵云,孙轻坐在轮椅上,眉头紧锁:“现在吵也没用,先想办法稳住百姓,别让场面失控。”
赵云也劝道:“消息扩散得这么快,说不定是有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们先查清楚来源,别伤了自己人的和气。”
谁也没注意到,在祈福的人群边缘,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正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脸上沾着灰,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像个普通百姓,可眼底却没半分虔诚——正是从云中郡赶来的凌豹。
他看着那些跪地祈祷的百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哪里是祈福,分明是杨柳用张远的性命,一步步把太平道的影响渗进人民军的根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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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此刻没心思揭穿杨柳。
趁着高层们全被祈福的混乱绊住手脚,没人顾得上看管禁闭室,凌豹贴着墙根绕到后院。
黑袍从头罩到脚,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在阴影里亮得像寒刃。
他见看守士兵正踮脚往祈福的方向张望,干脆利落上前,肘击加手刀,没让对方发出半点声响就瘫倒在地,随后摸出钥匙,轻推禁闭室的门。
里面的陈忠正靠在墙根,听见门响,他猛地抬头,警惕地站起身:“你是谁?想干什么?”
凌豹裹在黑袍里,低沉得像磨过砂石:“救你出去。”
陈忠冷笑一声:“我没做错事,不需要谁来救。禁闭期满,我自会出去。”
“做错事?”凌豹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我高看你了,没想到你的心里居然还有对错之见。
你以为关在这里,就能保住你那点‘清白’?人民军现在被杨柳的把戏牵着鼻子走,先生醒不醒还是未知数,你在这里耗着,等局势彻底烂了,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他上前一步,黑袍扫过地面,带起细微的风,语气冷了几分,“有光明的手段,就有黑暗的路。
我还以为你当初秘密训练杀手时,就做好了坠入黑暗、守护光明的准备,没想到你也这么目光短浅,被‘正义’的虚名捆住了手脚。”
陈忠僵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恍惚。苏义牺牲那天的血还在他眼前晃,自那时起,他顶着压力秘密训练杀手,就早有了这样认知:
没有绝对干净的光明,要保住他们拼命守护的事业,就得有人愿意踏进黑暗,用不被人看见的手段,去扫清那些明面上无法解决的阻碍。
“你是谁?不敢露真面目,我凭什么信你?”陈忠咬着牙,声音却比刚才弱了几分。
“我是谁不重要。”凌豹转身往门口走,黑袍下摆扫过门槛,“你只需要知道,我和你一样,是想护住人民军、护住先生的同志。”
他在门口顿住,没回头,“门我给你留着,走不走,你自己选。”
话音落,凌豹的身影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门轴轻微的“吱呀”声。
陈忠站在原地,望着那扇敞开的门。禁闭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缕晨光从门缝挤进来,照在地上的灰尘里。
门外的祈福声断断续续飘进来,“求老天保佑先生”的念叨像根线,牵着他的心思。
他想起苏义的死,想起张远的昏迷,想起自己训练杀手时的初衷——不是为了守着“清白”的虚名,是为了护着他们想守护的人。
最终,陈忠咬了咬牙,快步走向门口。他探头确认四周无人,随后借着墙角的阴影,悄悄潜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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