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军队集结完毕,寒冬便至,冰天雪地粮草难继,谁愿真刀真枪地拼杀?至于明年开春……世事难料啊!”
张远唇角噙着笑,缓缓道:“我始终信得过公孙将军的信义,也信得过卞兄带来的这份诚意。毕竟,乱世之中,能得这般肝胆相照的盟友,实属不易,我们自然会格外珍惜。”
说着,卞喜起身,神色骤然郑重,抬手按在胸口:“总之,我与贵军的《紫云盟约》,字字作数!
我等已对东皇太一立誓,绝无背弃之理,这份心意,经得起刀枪考验,更经得起乱世磋磨!”
张远也站起身,伸手虚扶了一下:“卞兄不必多言,你的心意,我与人民军都记在心里。
盟约既在,友谊便在,往后不管时局如何变幻,我们都会恪守约定,不负盟友之谊。”
送走卞喜,张远脸上方才刻意维系的笑意,如潮水般缓缓褪去,只剩下一片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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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中,所谓的“做做样子”,从来都是最危险的变数。
没多时,凉州方向便传来了谷雨的急信。
韩遂、马腾也遣人传话,言辞竟与卞喜如出一辙:“我等与人民军的友谊坚如磐石,然迫于关东诸侯压力,只能有表面动作,绝无半分真心攻伐之意,还望首席明鉴。”
“表面动作?”张远将信笺重重拍在案上,眉头紧锁。
次日,主要将领陆续到齐。
并州上艾的议事堂内,张远、赵云、徐晃、孙轻、刘兰、令狐娇等人围案而坐。
张远故作轻松:“人民军自创建以来,围剿之局早已数见不鲜。往日尚能从容应对,今日这局面……不过是又一场反围剿罢了。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赵云最先发言:“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则必须重视。
如今我军兵力本就不足,切不可分散!野战军应尽数集中于河内郡,重点应对曹、孙、刘及公孙瓒诸部——其中公孙瓒的幽州铁骑战力最强,尤需警惕,断不可掉以轻心。”
徐晃眉头紧锁,反对忽视西凉,说:“西凉马腾、韩遂虽遭董卓压制,已是强弩之末,可他们此刻跳出来掺和,难保不是想趁火打劫。
我意当分少量兵力布防西河郡,以防其趁虚而入,断我后路。”
“我赞同徐晃同志的说法!”刘兰面露忧色,“乱世之中,背盟反戈不过转瞬之间!
谁能断言马腾韩遂只是做做样子?若他们与关东诸侯联手,三面夹击,我军腹背受敌,必须早做万全准备!”
令狐娇语气果决:“我的意见是,绝不可将希望寄托于敌人的仁慈!
眼下已是生死存亡之际,我们不仅要备好迎敌之策,更要做好大打一场的准备——全面动员各州郡青壮,征集粮草,加固城防,刻不容缓!”
张远缓缓摇头:“依我之见,此战大概率打不起来。
诸侯各怀鬼胎,难以同心,眼下仍以秋收为重。全面动员非同小可,不到万不得已,
切勿轻用。否则些许风波便兴师动众,真到危急关头,百姓早已疲惫不堪,反而难以为继。”
众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下,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一时竟谁也说服不了谁。
就在此时,堂外传来通报声,清脆而急促,划破了满室沉寂:“首席,有人自称徐庶,愿投麾下,为人民军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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