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欢会上热闹非凡:赞丰收的合唱气势恢宏,歌声里满是五谷丰登的喜悦;
士兵们的武术表演刚劲有力,拳脚生风间尽显铁血豪情;
学生们的诗朗诵朗朗上口,字里行间洋溢着少年意气。
尤其是王红、李石、郝昭三人编排的小品《合作社》,更是成了全场焦点——既辛辣点出了合作社创办初期的一些失误,又紧扣改革深化的核心主题,包袱密集、笑点十足,惹得台下观众哄堂大笑,掌声此起彼伏。
这场联欢会大获成功,群众喜闻乐见。
张远当即拍板:“以后每年代表会开完,都办一场联欢会;其他时候,只要条件允许,也得多搞些这样的活动!”
散场后,张远正想招呼令狐娇,一来琢磨着怎么撮合赵云和貂蝉,二来也得好好问问她的身体——怎么老是染上伤寒。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有人来报,刘辩与唐姬夫妇到访,张远连忙热情迎了上去。
“首席,今日前来,是有两件事想向您请示。”刘辩神色诚恳,语气带着几分郑重。
“但说无妨。”张远抬手示意。
“第一件事,”刘辩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今日看了联欢会,我心里翻涌着许多感触,也有很多想表达的东西。
我想试着写写诗词歌赋之类的作品,不知是否可行?”
没想到这位“废帝”还有这般文艺情怀,张远当即笑道:“完全欢迎!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哪怕你想自己出书,我也一百个支持、一百个赞成!”
得到这般爽快的认可,刘辩脸上露出真切的喜悦,连声道谢:“我名字叫‘辩’,可实际上嘴笨得很,还真怕自己做不好。”
“你这哪里是嘴笨?”张远打趣道,“‘大巧若拙,大辩若讷,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嘛!
至于能不能写好,我倒有个经验可以分享:把它当成爱好,而非任务。
写文章、编故事、作诗歌,是因为自己喜欢,而不是想着必须写出什么名堂。
用这种心态创作,反而能写出真情实感。
偷偷告诉你,我偶尔动笔时,就抱着‘写给自己看’的心思——有人认可固然好,没人认可,自己自娱自乐也挺快活。”
刘辩猛地击掌,眼中亮光大盛:“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之前总怕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反倒束手束脚。
‘写给自己看’,对啊,我就是写给自己看的!多谢张远同志的开导!”
“不过是互相交流罢了。关于文学创作,倒是有不少想法,不过精力不济,自己写不了。你有时间就过来,我们一起探讨。”张远说道。
“行。”刘辩笑了笑,语气恳切起来:“对了,现在说第二件事,我也就这点爱好和能耐,在报社和那些文字打交道,心里既轻松又快活。
但闵贡不一样,他根本不属于那里。他这人十分率直,心里认准的事,就会踏踏实实去做,而且思辨能力强、临场反应快,是个干实事的料子。
说真的,当年我来并州,他能舍弃一切追随,我心里十分感动。可也正因为这份情谊,我不能耽误他的前程。
所以想向首席申请,给他换个更能发挥所长的岗位。”
“我倒是十分欢迎闵贡同志,”张远问道,“他自己的意愿如何?”
一旁的唐姬接过话头:“我们夫妻先和他好好谈过了,才来麻烦首席。我们跟他说,人民军里人人平等,我们早已不是主仆,而是患难与共的朋友。
他也想通了,只是心里还惦记着‘知遇之恩’——其实说起来,当年他被封为都亭侯,是救了夫君一命,该是我们欠他的救命之恩,而非他欠我们什么。
但我想着,这般彼此记挂、互相感念的情分,反倒更长久。首席您觉得呢?”
“都是知恩图报的性情中人,这样最好。”张远点头应允,“既然如此,就让他先到中枢来,跟着刘兰他们熟悉政务,之后再根据他的特长,安排合适的岗位,你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