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氏的根本。
太后听了鸟雀的报告,面沉如水,王秀云,一条沉睡着的蛆。汝南王氏有这样的蠢货,真让人闹心。杀了她吧,没有意义,留在眼前实在膈应人。那就让她一家远远离开,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吧。
王右相不敢怠慢,找到了吏部尚书魏大人,跟他商量:“魏兄,咱们老朋友了,跟您商量点事。您看,能不能走个手续,把大理寺的林净心急调到剑南道雅州当郡守?”
魏大人皱眉:“王老弟,你久在官场,肯定知道,正常情况下,不能随便调动一个京官。林净心在大理寺任职多年,平顺无过,要调动,得大理寺卿同意。还得皇帝御批,户部备案,走完程序才能调人。雅州那边的郡守,也得安排了去处,这边到任后才好交接。”
王右相跟魏大人少年时是同窗,多年相交的情意,也不瞒他:“魏兄,走正常手续来不及了,必须马上把林净心一家弄走。”
魏大人纳闷:“为什么呀,一个六品小官,还能影响到谁吗?”
王右相叹口气:“林净心的夫人叫王秀云,是汝南王氏王将军那一脉的庶女。按辈分,叫我一声族兄。这个庶女受了宣王的指示,要给太后泼脏水。他们定下毒计,要王秀云出面指认太后娘娘身份有异,真实身份是前梁王妃王善一,这样就犯了两次欺君之罪。”
魏尚书皱眉:“宣王怎么是这样的人呢?还以为他上过战场,为人忠勇直率。兄弟听说过,宣王妃因为外孙子的婚事,跟太后结下仇怨。宣王妃前段时间过世了,宣王应该是迁怒太后,想办法害她。没想到,竟然用这样的毒计,太可恶了。”
王右相点头,连声称是。魏尚书心中总有些隐隐的不安,难道太后的身份真得有异?太后有问题,那皇帝呢?想到这里,浑身是细汗。他可是早就跟王右相上了一条船,到如今死活只能往前走,马上答应帮着办理。
王右相出来就去了一趟户部,有些手续要户部同时办。户部尚书裴大人也算是熟人,王右相当然不会瞒着他,又说了一遍情况。
裴尚书突然道:“宣王殿下其实也没有冤枉太后,她就是你的亲妹妹王善一吧。之前,兄弟有许多地方觉得不对劲,特别是你对太后的态度,还有长孙明老侯爷对太后的态度。兄弟一直在想,如果不是血亲,怎么会这么亲密?”
王右相面露惊慌,这小子太聪明了吧,他知道了会做出什么决定?
裴尚书又道:“还有太后的乳名,明珠,倒是个贵重的名字。长孙宇大人生前与家父有朋友之谊,二人都爱喝酒,与兄弟也算得忘年之交。有一次我们一起喝多了,他跟兄弟说漏了嘴,说皇后的名字是他头一位夫人容氏给取的。”
王右相都想叹气,大舅父真是的,嘴好像筛子,太漏了。怪不得人都说,喝酒人,最为丑,过量时,无行止。
裴尚书回忆道:“景阳侯还说,自家夫人有四个儿子,遗憾没有女孩。见了刚出生的外甥女善一,喜欢得不得了,说女孩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可是长孙夫人不喜欢,就是不让叫。这个名字没叫开,所以外人不知,只有长孙家几个长辈和比太后年长的那些表兄们知道。”
王右相看了裴尚书一会儿,才道:“裴兄小点声,千万不要说穿了,对大家没好处。”
裴尚书点头:“右相放心,太后是什么来历,兄弟根本不在乎。只知道王相你跟兄弟相识多年,这么多年来,你对兄弟家多有帮扶,外人默认兄弟是太后一脉的人。兄弟害她,就是自断财路,自绝前程。”
二人相视一笑,聪明人就这点好,闻弦歌而知雅意,一切尽在不言中。王右相赞叹裴尚书是聪明人,知道利害关系,也知道轻重缓急。裴尚书也暗叹,太后娘娘运筹帷幄,王右相高瞻远瞩。
第二日,吏部就先出具了林净心的调令,魏尚书毫不犹豫地签字盖章。户部裴尚书也不含糊,亲自盯着把手续办妥了。眼下,一切就绪,就等皇帝的批复。王右相不放心,亲自拿了调令,找主理尚书省的曹王殿下,请他帮忙签署。
曹王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