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脸讥笑,王秀云长得不美想得美。一个蠢货,说几句没有根底的话,就想陷害太后。要是太后反咬一口,说秀云信口开河,陷害皇室。上面要治罪,严重一点,估计林家也得跟着完蛋。
太后和皇帝是什么人呢,东陈的主人,有权势,还有本事。想着前几年,青衣君祠不翼而飞,众人都说青衣君成神了。太后当初生下儿子,天空异象,百鸟朝凤,人说八皇子是天命之人。
林家两代人都在大理寺任职,这么多年,奇案见过不少,知道世上有奇人异事。外人不知那些人的手段,总会以怪力乱神来定义。太后身边有奇人相助,神通广大,宣王要是能斗得过太后,何必用这样造谣污蔑的下流手段。
林净心把妻子扶着坐下,认真地对她说:“秀云,宣王殿下想利用你,他没安好心眼子。有些事你不清楚,但是你细想想,就能觉察不对劲。宣王一个一字亲王,皇室宗长,辅政大臣,让你造谣生事,岂是君子所为?”
王秀云满不在乎地道:“怕什么,宣王殿下要是有证据,肯定就用不着咱们了。现在用得着,才肯给咱们好处。太后和皇帝不过是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说不定一切还得看皇室宗长的脸色。”
林净心叹气:“夫人不知,前段时间,宣王世子夫妇、青河县主夫妇都进了天牢。大理寺也参与了审理那几位的谋反案,为夫多少知道些情况。”
王秀云眯起眼睛,问道:“真要谋反呢,证据确凿吗?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林净心点点头:“虽没有他们直接造反的证据,可是找到他们仗势欺人、倒卖军需、克扣军饷、作恶多端的证据。眼下还羁押在天牢,等待皇帝的判决。依为夫看,这次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王秀云想了一下,她似乎有点明白了,皇帝抓住了宣王家儿女的把柄,宣王心急如焚。宣王想脱困,必要抓住太后和皇帝的把柄,才能反制。只要抓住太后的把柄,会直接动摇皇帝的根基。太后都来历不明,她儿子是个什么东西,就有口说不清了。
王秀云忽然想到,宣王虽然是皇室宗长,辅政大臣,可是跟太后母子相比,还是处于下风的。要是她不理宣王,转身向太后告发宣王的计谋,说不定太后感激她,自己家人能得到的好处更多。
她兴奋地对丈夫嚷:“为妻觉得咱们不用去那么远,你也能升职。只要咱们向太后告发宣王的阴谋,太后肯定对咱们感激不尽。她一定会奖赏咱们的,她那么高的地位,让皇帝封你一个大官,就当大理寺少卿吧。”
林净心冷笑,这个蠢货,真是无可救药。现在自己突然调动,是王右相亲自办的。这就是太后和皇帝的态度了,叫自己一家远远的滚蛋,别在他们面前蹦跶。王秀云还想着去太后面前讨好卖乖,索要好处,怎么可能?
林净心叹口气:“秀云,你莫要异想天开了,远赴雅州是定局,我已经让你和女儿的侍女去收拾你们的东西了。”
王秀云柳眉倒竖,梗着脖子道:“你想去雅州,就自己上任,我不去。我留在都城,还有事要办。”
林净心冷笑:“嗯,你不走,我和孩子们也没活路。你寻思,这份调令来得突然,是王右相亲自办的,皇帝御批,这就是太后和皇帝的意思。眼前就两条路,要么死,到么走。”
王秀云还在不服气的嘟囔,她的两个贴身侍女进屋,对男女主人行了个礼,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侍女开口:“大人,夫人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夫人的首饰、钱箱、妆品都装好了,常用四季衣物也都打包了。小姐那边也差不多了,秋霜、冬雪都挺利索的。”
林净心点点头,吩咐道:“马房那边的车都备好了,马上叫人装车,你们去看着,把本官和夫人的东西都装上,捆扎得稳当点。”
林大人的心腹近随来报:“大人,按您的吩咐,把账房里所有的金银财帛都存入了韩氏柜坊,这是通票和存单。”
林大人点点头:“很好,你去帮忙装车,咱们马上出发了。”那近随行了礼,转身出去了。
王秀云气得面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