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aber恢复战斗力之前,我们暂结结盟。”
“结盟?”士郎茫然地重复。
“没错!”凛用力点头,“我的Archer你也看到了,实力足够强,能保护我们。你的Saber虽然现在重伤,但她是‘最强职阶’,一旦恢复,战力无可估量。更重要的是,我们目前没有直接冲突的理由。”她瞥了一眼林秋,林秋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她的判断。
凛继续分析,条理清晰:“结盟的好处显而易见:第一,互相照应,防止被各个击破。Lancer的御主明显不择手段,那个爱因兹贝伦的小丫头更是危险。第二,信息共享。Archer和我掌握一些情报,你作为本地人,对冬木市的地形和一些潜在对手也可能有线索。第三,Saber的恢复需要安全的环境和稳定的魔力供给,卫宫宅邸目前还算隐蔽,而我的魔术工房可以提供一些辅助。第四,”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士郎,“你不想Saber白白牺牲吧?想要赢得圣杯解除契约,或者…查清你父亲的事,首先得活下去,并且拥有足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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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沉默了。他看着昏迷中依旧紧蹙眉头的Saber,少女骑士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不屈的骄傲。保护无辜者…这确实是他召唤Saber的初衷,哪怕过程如此荒谬。结盟,似乎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路。
“我…我同意。”士郎的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疲惫和认命,但眼神深处,一丝微弱的不甘和决心在萌发,“但是,远坂,我不会为了圣杯去主动伤害无辜的人!”
“哼,谁让你去伤害无辜了?”凛撇撇嘴,“我们要对付的是其他御主和他们的从者,是那些想杀你的人!保护自己和打击敌人,这不矛盾!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帮忙,把Saber扶起来,我们离开这里!魔力波动这么大,说不定已经惊动其他人了。”
林秋走上前,单手轻松地将昏迷的Saber抱起,动作稳定,仿佛肩头的伤口不存在。“走吧,御主,卫宫阁下。此地不宜久留。”他的目光扫过远处黑暗的街角,那里似乎有微弱的魔力窥探一闪而逝。
一行人互相搀扶着,在夜色掩护下,沿着僻静的小路,步履蹒跚地朝着卫宫家的方向撤离。路上,凛忍不住又看向林秋,低声道:“喂,你真的没事?别硬撑。”
林秋侧过头,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虽然苍白,却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平静。“放心,御主。仙舟健儿,承帝弓之志,巡猎无垠星海,区区伤痛,何足挂齿。 待真阳之力流转周天,自会愈合。”他的话语中带着仙舟战士特有的坚韧与对帝弓信仰的笃定,那份跨越五百载岁月的从容,让凛焦躁的心绪也莫名地平复了一些。
回到那间被凛用宝石魔术勉强修复的卫宫家仓库。林秋将Saber轻轻安置在士郎清理出来的唯一还算完好的床铺上。凛立刻开始布置简易的防护和聚集魔力的结界,同时拿出最后几块储备的宝石,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魔力注入Saber体内,稳定她的灵基。
士郎默默地打来一桶水,笨拙地想要帮Saber擦拭脸上的血污,动作带着小心翼翼和难以言喻的悲伤。
林秋则走到仓库门口,背靠着门框坐下。他闭目凝神,体内残存的巡猎命途之力缓缓运转,如同涓涓细流,冲刷着伤口中残留的异种魔力和反噬的暗伤。金红色的微光在他体表伤口处若隐若现,焦黑的皮肉下,新的组织正以远超常理的速度缓慢滋生。正如他所说,丰饶赐福留下的长生之种,赋予了他怪物般的恢复力。
仓库内一片寂静,只有魔力流动的微弱嗡鸣和士郎压抑的呼吸声。疲惫如潮水般涌上,但紧绷的神经却无法完全放松。远坂凛布置完结界,走到林秋身边,也靠着门框坐了下来,抱着膝盖,望着仓库外清冷的月光和远处冬木市稀疏的灯火。
“喂,Archer,”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打破了沉默,“那个‘仙舟’…还有‘帝弓’‘丰饶’…到底是什么?你们那里的人,都像你这样…打不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