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运动装。她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一堆木材,试了试重量,扛起一根就往施工点走。
紧接着是戴眼镜的文静女生,推推眼镜,默默跟上。
第三个是个高挑帅气的年轻人,他耸耸肩,笑着对身边人说,
“既来之,则安之。
干活就干活呗,当锻炼了。”
有人带头,剩下的人再不情愿,也只能磨磨蹭蹭地跟过去。
但多数人显然缺乏劳动经验,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哎呀!这木头怎么这么重?”
“钉子!谁把钉子乱放?扎到我鞋了!”
“让开让开,你挡着我路了!”
“这搬到哪里去啊?没人告诉我啊!”
抱怨声、惊呼声、指挥错误导致的争吵声此起彼伏。
陈无德坐在主屋二楼的窗边,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啧,陆姐这招狠啊。”
他对着旁边同样在围观的徐敏雅说,
“上来先杀威风,把那些少爷病全治了。”
徐敏雅记录着每个人的表现,
“从行为模式看,主动配合的三人心理素质较好,适应能力强。
其余人需观察。
预计三天内会有至少五人因体力或心态问题退出。”
“这么精准?”
“基于已有数据和心理学模型推算,准确率87%。”
陈无德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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