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滔天的钢骨境小成兽王,竟被林自强以双臂的蛮力,从巨口处开始,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腥臭滚烫的兽血、破碎的内脏、断裂的骨骼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林自强浇成了一个血人!他站在漫天的血雨和破碎的兽尸之中,如同浴血而生的战神,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凶煞之气!
“吼!!!”堡墙上,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直冲云霄的狂热欢呼!所有的恐惧、绝望,在这一刻被这血腥而震撼的一幕彻底点燃,化作了无与伦比的狂热战意!
“杀!杀光这些畜生!”
“堡主威武!少堡主无敌!”
主心骨接连陨落,最强的三头兽王被林氏父子以雷霆手段斩杀,汹涌的海兽大军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混乱!它们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凶性未退,却已胆寒!
“杀出去!一个不留!”林自强抹了一把脸上的兽血,声音嘶哑却如同寒铁般冰冷。他拔起插在地上的战刀,刀锋直指混乱的兽群!
“杀——!”林大山提起玄铁重剑,如同愤怒的巨熊,率先冲入混乱的兽群!重剑横扫,罡气如潮,所过之处,海兽如同割草般倒下!
红草堡的战士们士气如虹,如同决堤的洪流,从洞开的堡门中汹涌杀出!刀光剑影,弓弩齐发!复仇的火焰在丽江之畔熊熊燃烧!
战斗,从防守瞬间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与收割!
……
残阳如血,将丽江染成了一条流淌着赤金与暗红的巨大缎带。浊浪依旧翻涌,但其中已不再有令人心悸的巨大阴影,只剩下无数低阶海兽破碎的尸体随波沉浮,将江面点缀得如同巨大的屠宰场。
红草堡外的滩涂,更是化作了血肉泥泞的修罗场。腥臭的气息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刺鼻无比。堡丁们如同辛勤的农夫,在尸山血海中穿梭忙碌,只是他们收割的不是庄稼,而是战利品。
“快!这头铁钳蟹的钳子完整,是好东西!卸下来!”
“小心点割!那剑齿鲨的牙齿,一根都不能少!炼器的上等材料!”
“魔龟的背甲!我的天,这厚度,这硬度!快抬回去!这可是打造重盾的宝贝!”
“还有这些鳞甲,剥下来!硝制好了,冬天给娃子们做甲衣,比棉袄还暖和挡风!”
吆喝声、切割声、重物拖拽声此起彼伏,虽然人人身上都沾满了血污泥浆,脸上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恐惧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丰收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堆积如山的海兽材料被迅速分类、切割、搬运回堡,效率惊人。这不仅仅是战利品,更是红草堡赖以生存的宝贵资源,是寒冬里的粮食,是抵御外敌的盔甲,是活下去的希望!
堡门附近,林大山拄着玄铁重剑,魁梧的身躯像一座历经风浪的礁石。他身上的粗布麻衣多处破损,露出口还在缓缓渗血,那是硬撼兽王留下的勋章。亲卫正小心地给他包扎着左臂一道被狂鲨利齿划开的巨大豁口,药粉撒上去,发出“嗤嗤”的轻响,林大山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目光沉凝地望着远处江面翻腾的余波。
“爹,您的伤?”林自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身上的血污更多,有自己的,更多的是兽王的。钢骨小成巅峰的气息依旧雄浑,但眉宇间也难掩大战后的疲惫。他走到父亲身边,目光扫过父亲身上狰狞的伤口,眼神微沉。
“皮肉伤,不碍事。”林大山摆摆手,声音如同闷雷,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厚重,“倒是你,最后那一下…太险了。”他指的是林自强被狂鲨吞入口中,又生生将其撕开的搏命之举。
“不险,杀不了它。”林自强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向江面,眼神锐利如刀,“炼兽宗的报复,不会等太久。玉骨境…”这三个字,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父子二人心头。钢骨大成已如此难缠,玉骨境的堂主…那将是何等恐怖的存在?林小树体内的“兽心禁”,更是一个随时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