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何雨柱拿老太太没辙，只好照办。
跟着聋老太的指引，七拐八拐，朝一个方向去了。
还没到地方，何雨柱就猜到了。
这地儿他可熟得很。
自从有了空间，他就琢磨着收些古董。
眼下虽然派不上用场，可再过些年拿出来，那可就发了！
“聋老太，真没想到啊！我一直当您是正经人，您居然干这买卖！”
“啥？我听不见！”
“就知道您听不见，不好的话您从来都听不着！”
“你说啥？”
“我说到地儿了，您要卖啥啊？”
“没啥值钱的！你站那棵树底下等着，一会儿有人来。”
“哟，您这还是老客户啊！”
“嘿嘿！”
聋老太摸着何雨柱的脑袋，笑得合不拢嘴。
不多时，来了个中年妇女。
“聋老太，今儿带什么来了？上回那些首饰要有的话再拿些来，抢手得很，我给您高价！”
“行啊！先把今天的处理了，也得给高价，不然下回我找小黑去！”
“哎哟喂，您还跟我较上劲了。
您要真去我也不拦着，小黑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就您这样的，他不把您榨干才怪！我是不爱压价，可从不坑人！”
“知道知道，要不我咋就爱找你呢！”
何雨柱不耐烦了，“您二位快着点儿，我这还背着人呢，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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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轻轻拍了何雨柱一巴掌，递过去一叠粮票。
“您数数，六十二斤，可别少了！”
“六十二斤，一斤不少！”
“对对对！”
“两毛一斤，该给您十二块四！”
聋老太赶紧说：“别别别，十二块五，四多难听啊！”
“就十二块四，爱换不换！”
何雨柱不耐烦地伸手拿过钱，“拿来吧您！”
往后一递，“快拿着！”
聋老太还不甘心，想再多要一毛。
何雨柱不由分说，转身就走，嘴里念叨：“得了得了！”
聋老太不满地敲他脑袋，“你个傻小子，多一毛是一毛！”
“您省省吧。
我还是头回见老太太倒腾粮票的，当心我把您背派出所去，告您投机倒把！”
“你说啥？”
聋老太又开始装聋。
“我说您忒精了！”
“这世道，不精点儿怎么活？像你这样的傻小子，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何雨柱其实挺服老太太的话。
虽是玩笑，可句句在理！他越发好奇老太太的来历了。
为了逗老太太开心，他继续打趣道：要是人人都像您这么机灵，那满大街都是罪犯啦！
你说啥？我听不见！
又装糊涂是吧？我说您是个大好人！
好个鬼！聋老太笑骂着往地上啐了一口。
两人一路说笑着往回走。
这时，一大爷正端着热腾腾的饺子往聋老太家去。
这位热心肠的老人多年来一直照顾着聋老太的起居。
虽说有人觉得他存着私心，想让何雨柱将来给自己养老，但能这样年复一年地照顾孤寡老人，连秦淮茹那样的白眼狼家都愿意接济，这份善心确实难得。
一大爷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音：您扶稳喽，我要掀帘子啦！他连忙抢先撩起门帘，只见何雨柱背着聋老太走了进来。
一大爷在呢！
给老太太送点饺子尝尝。”
一大爷说着，看向床边的何雨柱。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老人放下：您坐稳当喽，扶好扶好！
一大爷关切地问：大夫不是说脚能下地了吗？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