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他儿子刘光福撇撇嘴:爹,不懂就别瞎问。
现在电视机就一个牌子,熊猫牌!年轻人走南闯北见得多,比老一辈懂得多。
上了年纪的人,谁拉得下脸跑十几里路去陌生人家看电视?
二大爷被儿子噎得说不出话。
三大爷又凑过来:柱子,这得花不少钱吧?比我家那辆自行车贵不?
嗤——阎解旷忍不住笑出声,爹,您那破车才值一百多,这台电视少说五百块。
十四寸的五百,要是十七寸的,得七百多。
雨柱哥,您这是多大尺寸的?
十七寸!
太棒了!雨柱哥,现在能看吗?要看的话我去搬桌子!
搬吧,买来就是给人看的。”
何雨柱今天格外好说话。
他和冉秋叶说好了,等她毕业就结婚。
何雨柱琢磨着还得在院里住一阵子,得给冉秋叶营造个好环境。
他自己倒无所谓,忍字当头反而能添寿数。
但冉秋叶不一样,她不是爱扯闲篇的人,得在她过门前把邻里关系理顺。
能拉拢的拉拢,拉拢不了的就收拾服帖。
总之一句话: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院里的人越聚越多,整个南锣鼓巷的居民听说这事都跑来看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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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人山人海有点夸张,但也挤得水泄不通,连前院都站满了人,还有些挤不进来的就在院门口闲聊。
大伙儿七手八脚把桌子搭好,电视机从箱子里取出来。
大人小孩都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摸,那稀罕劲儿,比摸自家媳妇还带劲。
电视接好电源,按下开关,沙沙的响声里屏幕布满雪花——其实就是些黑白点子。
这年头看电视也是个技术活,信号弱得可怜,得不停转天线找信号。
看着看着信号还会变,得专门派个人守着调天线。
......
院里从早忙到晚,唯独不见许大茂的身影。
不过谁也没在意,自打上次出院后,许大茂就像变了个人,活像个古代闺秀似的深居简出。
今天这么热闹他都没露面。
倒不是许大茂故意躲着,他在院里转悠了一会儿就出门了。
干啥去?看小广告去了。
上回那事儿之后,他跑了好几家医院。
可这年头没专治这个的大夫,根本没人能治。
后来实在没法子,想起大街小巷贴着的那种小广告,专治疑难杂症。
这些天他就忙着研究这个,每看到一个新方子就按地址找上门。
偏方都贵得很,可这会儿哪还顾得上省钱?
许大茂今天兜里鼓鼓囊囊的,几个口袋都塞得满满当当,活像刚发了笔横财。
他逛了好几家药店,精心挑选了几副药材,这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见院里院外围满了人,吓得他差点扭头就跑。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出事的阵仗,这才定了定神往里走。
熟人跟他打招呼,许大茂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张叔,咱们院这是闹哪出啊?怎么大伙儿都聚在这儿?
你还不知道?傻柱买了台电视机,可气派了!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挤进人群。
踮起脚尖一看,只见一台17寸的黑白电视机摆在当院,刘光福兄弟俩正忙着摆弄天线调频道。
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急得直打转,却被刘家兄弟挡在外边。
许大茂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他在院里可是头号阔气的主儿,如今这风头竟被傻柱抢了去。
不但抢了他媳妇,现在连地位都要压他一头,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正想着,突然有人喊: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