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会。”
“形势变了,一大爷不‘一’了,二大爷不‘二’了,现在就剩我这个三大爷。”
“对,老大老二没了,老三当家,是吧?”
何雨柱闲着没事,又逗起乐来,说不定还能赚点乐子。
“嘿,柱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还给你写喜字呢,你就拆我台?”
“你好几个月不管院里的事了,今儿话倒挺多。
去去,一边待着去!”
“第一件事,今年写对联,柱子说了他不写,还是由我这个老笔杆子来。”
“我想了,新时代要有新气象,以前那些福如东海、招财进宝的老话都过时了,咱们得写点新鲜的。
要说谁能想出好词儿,那还得是我。”
“我负责出墨水,大家准备红纸。
现在都迈入新时代了,我也不计较那三瓜俩枣的,今天就大方一回,免费给大家写。”
众人立刻热烈鼓掌,连声叫好。
阎解成第一个喊起来:“太好了!三大爷真是难得啊!”
谁知三大爷话锋一转:“不过呢,我得先说清楚......”
噗嗤——
何雨柱听到这儿直接笑出了声。
他想起上次三大爷家商量买自行车的事,大伙儿七嘴八舌讨论半天,最后被三大爷一句“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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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计划都泡汤了。
“写对联可是费脑子的活儿。
最近副食本不是能买花生瓜子了吗?要是大伙儿心疼我,想表示表示心意,我也不推辞啊!”
三大妈马上接话:“这事儿全凭心意!大家看着办就行!”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嗤笑声。
“胡说八道!”
这时许大茂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谁胡说八道了?”
三大爷拉下脸,“让大家等这么久还没找你算账呢!”
“阎老西你先别急。
要我说,院里动不动就开会有什么意思?都散了吧!再说了,现在一大爷二大爷都没了,你这三大爷的名号也该取消了。”
何雨柱听着觉得新鲜,今天许大茂说话格外硬气。
他走到三大爷身边打趣道:“三大爷,这官瘾还没过够就要下岗啦?”
许大茂立刻嚷嚷起来:“傻柱你这话说的,你现在可是钢厂副厂长,说话要注意影响!”
何雨柱没想到许大茂学会扣帽子了,但想用副厂长的名头压他?门儿都没有!
“嘿,孙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大茂刚要发火,突然意识到说漏嘴了,连忙赔笑:“对不住对不住,一时口误。”
“这就对了,以后我还管你叫孙子!”
“何雨柱你怎么说话的?”
“我这么说话二十多年了,你还没听习惯?孙子,我看你今天是不是皮痒了?”
“你、你别过来!我现在可不怕你,我已经从钢厂辞职了,以后不归你管!”
何雨柱怔住了。
连许大茂这样的人都察觉到时代在变,看来这世道真的要不一样了。
这时代的车轮,究竟要往哪儿滚呢?
(深夜,何雨柱突然醒来。
望着身边熟睡的冉秋叶,五年光阴仿佛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只是让她的脸庞和身段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何雨柱望着熟睡中的小叶子,心中泛起一阵柔情。
目光转向床边,那个不知何时又溜上来的五岁小丫头,他只得按捺住内心的躁动。
忽然,身下的床铺微微颤动。
常年习武的他,对身体的感知异常敏锐。
怎么回事?
床铺再次剧烈摇晃。
糟了!
何雨柱猛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
这么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