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抬眼:混这么多年,自己没主意?先说你的想法。”
(“师父,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无论是从面积还是客源上来说,市场确实已经饱和了。
要想提高利润,只能从内部挖掘潜力。
我仔细考虑过,目前市场上很多商户都是小摊贩,利润贡献太低。
我打算设置一道门槛,把小商贩排除在外。
这样一来,商户总数不变,但整体利润就能提升!”
何雨柱点点头:“不错,有进步。
这思路确实可行,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小商贩被赶走后,会不会闹出什么动静?”
“闹意见是肯定的,但您不是常说吗?市场讲究的是利益,不能太顾及情面。”
“话虽如此,但该灵活的时候还是要灵活。
现在市场经济看似平稳,但暗流涌动,风险依然存在。
如果这时候有人举报你的做法,你的计划很可能会被打乱。”
“师父,您说得对。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何雨柱没再为难阿华。
毕竟他才学了几年,能有这样的见解已经很不错了,指望他现在就做到尽善尽美,未免要求太高。
“阿华,你的基础已经打牢了。
之前我一直强调要按市场规则办事,是为了让你树立原则,明白做事不能总想着走捷径。
现在基础有了,就可以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适当调整。”
“当然,你要记住,变通的是我们自己,而不是违背规则。
比如,如果你为了打压商户而不遵守市场规则,那就是错的。
但在小商贩的问题上,如果我们死守规则,吃亏的反而是自己,这时候就需要灵活处理。”
“不过,我们也不是真的要吃亏。
现在市场经济刚起步,最重要的是扩大规模,而不是急着内部挖潜。
等市场真正饱和了,才是优化内部的时候。”
“师父,我懂了!”
阿华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开拓新市场?”
“孺子可教!”
何雨柱满意地笑了。
临走前,阿华还告诉何雨柱一个消息:大领导已经彻底退休了。
其实前两年大领导就开始淡出,也正是那时候,他意识到不能再让杨厂长原地踏步,担心自己退下来后杨厂长失去机会,于是在卸任前将他提拔了上去。
当然,有得必有失。
杨厂长高升后,钢铁厂落到了李副厂长手里,如今被折腾得几乎散了架。
第二天,何雨柱特意请了假,去大领导家拜访。
“柱子,你可真是世故啊,看我退下来了,连饭都不来做了!”
“大领导,您这领导当得也不怎么样嘛,这么多年了,居然现在才看清我的为人。”
“哈哈,柱子还是老样子,说话一点不留情面!”
“不然怎么配当您的对手呢?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像当年被软禁时一样,觉得空虚?”
“那倒没有,毕竟早有心理准备。
不过突然闲下来,确实浑身不自在。
要不今天别下棋了,陪我逛逛京城?”
“行啊!”
何雨柱对此深表赞同。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表面看似悠闲自在,实则从未真正放松过。
偌大的北京城,他竟未曾好好游览过。
这也难怪,这个年代的交通远不如后世便利,想要畅游京城确实不易。
好在虽然大领导已经退休,但专车待遇仍然保留。
如今他的秘书换成了一位年轻小伙子,原先的白秘书在领导退休前已被妥善安置——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曾陪伴大领导度过最艰难的岁月,如今得到这样的安排也是理所应当。
坐在车上欣赏京城风光,何雨柱不禁心生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