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需要一点运气的。他笑着接受大家的“膜拜”和“声讨”。喜悦的气氛达到了顶点，每个人都为他们这个集体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而感到无比自豪。李通和张玥的超常发挥，更是让这份喜悦增添了更多的惊喜和传奇色彩。
兴奋过后，一个现实而甜蜜的烦恼摆在了大家面前：选择哪所中学？
很快，消息灵通的李通就打听到了更确切的消息：傲天不仅是满分，确实是全市第一！好几所顶尖的重点中学，包括着名的私立外国语学校，都第一时间通过学校联系了傲天的父母，抛出了橄榄枝，提供了包括学费全免、奖学金、直接进入重点班等一系列极其优厚的优待政策。
大家都替傲天高兴，但也隐隐有些担忧。那些学校无疑拥有更好的资源和更广阔的平台，傲天会选择其中之一吗？如果那样，大家是不是就要分开了？
晚上，大家再次聚在网咖包间，气氛有些微妙。高兴是肯定的，但离别的愁绪也开始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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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看着伙伴们，忽然开口：“你们都商量过了吗？想去哪所中学？”
大家互相看了看。文达先推了推眼镜：“我父母建议我去外国语学校，那里的资源更丰富。”但他语气里有些犹豫。
林薇轻声说：“我……我可能也会考虑外国语或者……”她偷偷看了一眼傲天。
韩雪韩雨：“我们家人说看分数应该能上市一中，希望我们一起去。”
李通挠挠头：“我这分数，市一中有点擦边，但其他几个重点应该没问题。张玥你呢？”
张玥一扬下巴：“我当然去一中！能擦边进去就行！我就认准那儿了！”她说完也看向傲天。
傲天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扫过每一个伙伴的脸，声音清晰而坚定：“我不去外国语，也不去其他学校给的什么重点班。”
所有人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他。
“为什么？”文达忍不住问，“那里的条件确实更好。”
“条件是好，”傲天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一起去同一个地方，要继续在一起。一中也是顶尖的重点中学，并不差。而且，”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深沉，“最好的资源，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外国语有竞赛资源，我们可以自己组建学习小组，自己钻研。一中有它的底蕴和氛围，更适合我们。最重要的是，”
他看向李通和张玥：“通子和张玥好不容易考出这么好的分数，能擦着一中的线，我们难道不应该在一起继续互相拉着往前走吗？难道要让他们俩自己去一个陌生的环境？”他又看向文达和林薇：“还有你们，去了别的学校，就真的能保证比我们一群人在一起互相督促、互相竞争更好吗？”
傲天的话，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上。他放弃了显而易见的、更优越的个人捷径，选择了一条看似平常，却充满了羁绊和温度的集体道路。
“天子……”李通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我……”
张玥也咬紧了嘴唇，眼圈发红。
文达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傲天说的有道理。和这群经历了无数的伙伴在一起，所能激发出的能量和可能性的确是无法估量的。
林薇看着傲天，眼神复杂，有惊讶，有感动，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和认同。
“所以，”傲天站起身，伸出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大家，“我的选择是，绥远市第一中学。有人要一起吗？”
没有任何犹豫。
“废话！当然一起！”刘强第一个把手搭上去，他虽然去体校，但心永远和大家在一起。
“必须一起！”李通红着眼睛把手重重压上。
“一中就一中！”张玥的手拍了上去。
“嗯。”文达的手搭了上去。
“好。”林薇的手轻轻覆上。
韩雪韩雨也争先恐后地把手叠上来：“一起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