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答卷绝对不能给高分,否则就是Io历史上的丑闻!”
他咄咄逼人,声音越提越高。
华夏队的领队潘院士站在一旁,面色铁青,拳头紧紧握住,却一言不发。
此刻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只能等待最权威的裁决。
如果判决不公,他会提出申诉并严正抗议
“安静!”
杜邦主席轻轻敲了敲桌子,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他抬起头,苍老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克拉克身上。
“克拉克先生,在你看来,数学是什么?”
“什么?”克拉克一愣。
“数学,是僵死的规则,还是活的思想?”杜邦主席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这……”
杜邦主席不再理他,缓缓拿起许燃的答卷。
“各位,在我看来,这份答卷展现的,不是投机取巧,而是一种……开创性的,属于二十一世纪的数学思想!”
“他没有去大海里捞一根针,而是向我们证明了,这片大海里必然有针!
这两种思路,在哲学层面上是等价的!
在技巧层面上,后者甚至更为高明!”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欣赏。
“当然,我知道这样的思路充满了争议。
为了保证公平,在昨天拿到这份答卷后,我隐去姓名,将它用加密邮件,发给了一位我的老朋友。
也是这个世界上在数论和组合领域最有发言权的人之一,征求他的看法。”
全场的呼吸都停滞了。
能被杜邦主席称为“最有发言权的人”,那得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克拉克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只见杜邦教授打开了自己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封回信。
他清了清嗓子,用缓慢而清晰的英文,将邮件内容公之于众。
“the probabilistic thod is one of the ost powerful tools of odern atheatics.”
(概率法是现代数学最强大的工具之一。)
“the students application is not jt rrect; it is profound.”
(该生的应用不仅正确,而且深刻。)
“this is a 7-pot sotion, without a doubt.”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7分的答案。)
当杜邦主席念完这几句话,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概率法!
这是数学领域的一座丰碑!
但这还不是结束。
杜邦主席顿了顿,念出了邮件的最后一句,那一句让克拉克瞬间面如死灰,让潘院士眼中精光爆发的“神之裁决”。
“he reds of the young Erd?s.”
(他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埃尔德什。)
埃尔德什!
保罗·埃尔德什!
那个一生发表了上千篇论文,开创了离散数学,将概率法引入数论的传奇巨匠!
这个匿名的评审者,竟然将一个十七岁的华夏少年,与年轻时的埃尔德什相提并论!
何等恐怖的评价!
“是谁?评审者是谁?”有人忍不住颤声问道。
杜邦教授关掉平板,平静地说道:“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一位菲尔兹奖得主。”
轰!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大脑都像是被重锤砸中。
菲尔兹奖得主的“圣旨”一出,所有的争议,都成了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