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在意料之中。臣只问心无愧,秉持陛下‘公’与‘实’之旨意办事。”
“很好。”朱厚照点头,“记住,事实是最好的武器。《京报》下一期,不必与那些私刻小报做口舌之争。你去做两件事。”
他沉声吩咐:“第一,择选文贵在江南查处的几件证据确凿、手段典型、民愤较大的‘浮收’、‘包漕’案例,详细刊载,务必写明贪墨手法、涉及人员、赃款数额,以及其对普通粮户造成的具体伤害。让事实说话,看看是谁在真正地‘动摇国本’、‘激起民变’!”
“第二,”朱厚照目光锐利,“刊载一份杨一清从宣府送来的、关于边镇军饷短缺、士卒困苦的奏报摘要。同时,将《漕运弊政数据辑要》中关于‘若能剔除弊政,国帑可省三成’的结论,再次醒目提及。让天下人都看看,前方将士在忍饥挨冻,而后方的蠹虫却在挥霍他们的粮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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