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递个话,文部堂要船要人,朝廷自然是准的。不过嘛……这船是否‘堪用’,这人是否‘听用’,可就两说了。让他们‘酌情办理’。”
一句“酌情办理”,背后是无数可以做的文章。老旧失修的船只,桀骜不驯的兵油子,都能成为掣肘的利器。
与此同时,月港城内,那座用来“安置”张琏的雅致宅院中,气氛也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张琏屏退了左右,独自坐在花厅中,自斟自饮。
窗外是月港的万家灯火,一片欣欣向荣,而他却感觉自己如同离了水的蛟龙,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
朝廷的安置条件算得上优厚,文贵的手段也让他心生忌惮,但就此放下刀兵,做一个富家翁,他心中总有不甘。
“陈国辉……”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宿怨,也有一丝兔死狐悲的凄凉,更有一丝……或许能借此重掌权柄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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