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刻骨铭心的理解。
王良则如同一个冷静的观察员，记录着每个小组的进度、遇到的问题、解决的方案以及资源的消耗。
他设计的虚拟预算，让学员们第一次意识到“成本”的概念，开始学着精打细算，甚至为了节省几两银子的虚拟开支，而反复优化方案。
文贵偶尔会悄然出现，站在工坊角落或码头边，默默注视着这群年轻人在挫折与成功的交替中挣扎、成长。
他看到有人因为一个技术难题争得面红耳赤，看到有人为了赶工在油灯下彻夜不眠，看到失败时沮丧的叹息，更看到问题解决后那发自内心的欢呼。
两个月期限将至，六艘形态各异、充满稚气却凝聚了心血的小船，终于依次排列在码头上。
下水试航的日子，成了月港一件小小的盛事。不仅文贵和所有教习到场，许多休沐的水师官兵、船厂匠人，甚至一些好奇的市民都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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