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民们要阻挠王法。实在是……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这些田,是咱们各村各姓的祖产,虽说亩数可能有些不清,可历年都是这么过的。如今老爷们非要量个明白,若是量出个‘隐田’的罪名,咱们这些升斗小民,如何担待得起?只怕今日量了田,明日就要破家啊!”
他身后的人群中传来压抑的哭声。
这番说辞,比之前的激烈对抗更具煽动性,将吴永年和他的清丈队伍,置于了“逼死良民”的道德火炉上。
祁山派来的兵士队长面露难色,看向吴永年:“佥事大人,这……都是老弱妇孺,动强不得啊!”
吴永年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怒火与悲凉交织。
他何尝不知,这绝非普通百姓自发的行为,背后定然是张承宗等人在操纵,用这些最弱势的群体作为盾牌!
他们精准地拿捏了官府的软肋。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驿卒打扮的人飞驰而来,勒住马,高声喊道:“可是吴佥事当面?八百里加急,内阁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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