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象棋棋子,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嘶吼着“胜天半子”。那是2017年的记忆,像本被遗忘在角落的蒙尘旧书,此刻偶然翻起,只剩纸页翻动的脆响,连细节都模糊不清。
他唇边勾起抹极淡的笑,那笑容里掺着几分释然,更裹着帝王独有的野心,声音不高,像在与空气对话,又像在对身后的秦桧宣告:“世人常说,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最胆大妄为者,莫过于妄图与天对弈,求那‘胜天半子’的虚名。”
说着,他缓缓伸出手,五指张开覆在地图上,掌心贴着微凉的羊皮纸,仿佛能触到地图上每一寸土地的脉搏,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似要将那些山川河流、城邦国度尽数攥入掌心,掌控所有命运脉络。
“可他们不懂……”
御书房的烛火突然跳了一下,橘黄色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投在地图上,如同一座巍峨山岳,覆盖了大片疆域。
“朕要的,从来不是那区区半子之胜。”
“是这整盘棋!”
